我緊張的看向了紅衣,只見他突然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你,你,你要干嘛?」
「唔••••••」
「喲,敢情是紅衣的夫人啊。」
拉開簾子的蕭煉發出了一臉偷笑的表情。
「是啊,她是我剛賞給紅衣的女人。」
白露善解人意的幫忙開月兌著。
「咳咳咳,你們兩,見到皇上也不行禮?」
終于,紅衣松開了我,看著他滑落雙肩的衣服合上的樣子我不由的泛起了花痴。
哇,好漂亮的肌肉啊,上次我怎麼就沒把他濕了的衣服扒下來呢?
「臣參加皇上!」
紅衣行完禮後便將眼神看向了我。
「咳咳。」
白露干咳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神。
怎麼辦?怎麼辦?如果我發聲的話蕭煉一定會認出我的。
「誒?理卿太子,紅衣的夫人怎麼流鼻血了。」
有了蕭煉的提示後,我將右手擦向了鼻子,才發現真的流鼻血了——
文染啊,文染,你堂堂新時代的冷酷少女也會因為紅衣而犯花痴、流鼻血。
明星海報,帥哥的肌肉你又不是沒看過。
「夫人。」
紅衣體貼的將一塊白色繡有紅蝴蝶的手帕遞給了我。
「謝謝,謝謝相公。」
我將聲音壓到最尖的說起了話來︰
「民夫剛剛失禮了,請皇上見諒。」
我禮貌的笑了一笑。
這不笑還好,只見這一笑讓蕭煉有了種想嘔吐的沖動。
「哈哈哈哈,沒想到紅衣的人不但奇怪,連眼光也那麼獨特啊。」
「是啊,皇上,我看人從來都透視眼看內在的。」
紅衣帶有火藥味的回話讓蕭煉一下子接不上了話。
「咳咳。」
白露再次變成了老頭干咳著。
「內在身材好,可以暖床用就可以了,臉蛋,我忽略不計的。」
蕭煉听著紅衣的回話後再次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哦,哈哈哈哈,如果朕身邊也有個像紅衣那麼幽默好使的人就好了。」
「哦,對了,你們是時候出發了,不然延時天黑都趕不到客棧就不好了。我送你們出城門。」
語畢後蕭煉就坐上了他那頂老爺轎。
「出發!」
隨著一個尖尖的聲音喊過後,馬車便顛簸了起來。
「誒?我們和太子一輛馬車啊。」
我看了看周圍的豪華裝扮和一臉憋笑的白露。
「敢情文染姑娘對紅衣已經用起了我們二字了啊。」
我不爽的抽動了一下嘴周的肌肉。
「紅衣!你••••••」
正當我準備抱怨紅衣剛剛的舉動時,發現他再次神奇的睡著了。
「到城門了,朕就不送你們了。」
突然簾外穿來的聲音讓我有些微微傷感了起來。
即使他再怎麼壞,也是我來這個時代中第一個遇到的「熟人」。
想到此我便更加心痛了起來。
他是這個時代我第一個遇到的「熟人」。
那麼,我在這個時代第一眼看到的花瓶如今去了哪?我連她的尸體都來不及看上一眼。
「恩?到城門了嗎?」
不知道何時醒的紅衣突然從馬車上夢游般的摔了下去。
「喂!夫人,你干嘛推為夫下來啊!」
听著紅衣無厘頭的抱怨,我心中頓生怒火。
什麼我推你下去啊!明明是你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的掉下去的好不好!
紅衣借著蕭煉手臂的力氣爬了起來。
「沒事吧。」
「皇上,我沒事。那我們先走了。」
紅衣拍了拍蕭煉的肩膀後便爬回了馬車上。
「皇上,那我們先走了,有緣再相會。」
白露朝馬車外揮了揮手後便將頭伸了回來。
這頭不伸回來還好,一伸回來就被馬車內電火雷鳴的眼神給嚇了一條。
「喲,你們小兩口怎麼了?」
「我們不是小兩口!」
白露被我和紅衣異口同聲的回答嚇得只得無奈的笑笑。
「你干嘛冤枉我推你下去啊。」
「我不是為你辦事嗎?銀子沒有還每天嘮叨我。」
「我哪有每天嘮叨你啊。」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我們就一直在馬車上不停的爭吵著,直到一個絕子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