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的頭好痛。」
馬車上的絕子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姑娘,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我一臉關切的看著眼前這個滿是受傷表情的女子。
「啊!你,你,你,啊!鬼啊!」
好不容易睜開眼楮的女子再次昏厥了過去,一頭倒在了白露的身上。
「我,我很像鬼嗎?」
我用食指對著自己的鼻尖,一臉無辜的看向了白露。
白露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便听見外面傳來了停馬聲。
「喻••••••」
術顏將馬繩狠狠的拉了一下後馬車便緩緩停了下來。
「白公子,客棧到了。」
術顏很識趣的將「太子」改成了「公子」的喊著。
「恩,下車吧。」
我看著一襲白衣的「仙子」白露就這樣毫不客氣的將受傷女子推到了一邊。
「紅衣,紅衣,醒醒,我們到客棧了。」
白露關切看著紅衣的眼神讓我懷疑起了他們的關系。
文染啊,文染,你每天腦子里裝著的都是什麼骯髒思想啊。
「呼~~~呼~~~呼~~~」
我真的開始懷疑紅衣是不是睡神轉世啊。
「哇,有好多金子啊!」
我突然對著紅衣大喊了起來。
「金子,金子,金子在哪啊?」
紅衣猛的一下爬了起來,雙眼放¥的到處尋找著夢中的「金子」。
「紅衣,我們到客棧了。」
白露善意的提示讓紅衣終于清醒了過來。
「哦,哦。」
紅衣毫不客氣的將身旁女子當成了墊子般一腳踩在底下跳了下去。
「啊!」
女子突然大叫了起來。
「啊!」
紅衣也突然大叫了起來。
「你,你,你••••••」
「你,你,你••••••」
紅衣和女子互相指向了對方。
「我們車上什麼時候多了個女人啊。」
紅衣不爽的將視線看向了一臉憋笑的白露。
「你們!你們這群人太可惡了!先前用馬車撞我!再故意借摔跤之名丟我!現在又來踩我!哇!你們這群混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
女子就這樣「哇哇」大哭了起來。
「喂,請問下姑娘,你當時不是暈了嗎?怎麼對這些東西還那麼一清二楚。」
「我不管,我不管,總之你這個丑女人要對我負責!今天我月耳食賴定你們了。」
好久沒出現的烏鴉再次從我頭頂嘲笑的飛過,我似乎看到了第二個「紅衣」。
「露露,我們先下車吧。我肚子好餓啊。」
紅衣一把拉過了白露跳下了馬車。
猛的一下,我感覺到什麼地方有目光直視著我,將視線轉去,我看到了那三尊「菩薩」以「你活該」的神情看向了我。
「喂!喂!你們等等啊!」
看著三個不知去向的身影,我輕輕拍了拍在我身上「哇哇」大哭的月耳食。
「喂,姑娘,我們先去客棧吃點東西吧。」
「吃東西?好啊。好啊。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語畢後,便見月耳食一臉生龍活虎的將我拉下了車。
夜色就這樣悄悄降臨了,月亮的微光將天空的一角鍍上了一層顏色,無數的星點人讓覺得格外迷茫。
「為什麼你們看到鳳朝宮起火都不去救!」
蕭煉一臉憤怒的將龍椅拍的「咚咚」直響。
只見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發聲。
「還有你們!紅花、綠化、黃花。你們都是染兒的貼身宮女!染兒平時帶你們如親姐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你們個個都貪生怕死了起來!」
蕭煉語畢後便見三朵金花哭著爆發了起來!
「貪生怕死!皇上!希望您不要含血噴人!我們的命是姐姐救的,就算為了姐姐死一萬次我們也願意!」
「是的!倒是要問問皇上你為什麼讓侍衛阻擋我們進去救人!」
「還有!救人者,殺無赦又是誰的口諭!」
金花們的痛哭聲讓蕭煉的胸口狠狠的痛了一痛。
「我讓侍衛阻擋?救人者,殺無赦?」
(哈哈哈,童鞋們,月耳食這個名字是有含義的,從名字里就可以看出她是誰的人了,猜的到嗎?猜的到有大紅花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