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劍插的不是很深,應該沒什麼大礙。」
紅衣轉頭給了大家一個放心的笑容。
「沒想到,白啟哲始終都不肯放下他那野心。」
白露將手中的指甲狠狠折斷在了手中。
「喂,我覺得你們還是要小心那個月耳食,剛剛你們有沒有看到她嘴角那抹奸詐的笑容啊。」
我將白露、紅衣和術顏同時拉出了門外,小聲的勸告著。
「染兒,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如果不是月兒,現在躺在床上的可能就是我。」
白露不但親切的稱呼起了月耳食,還用一臉失望的眼神看向了我。
「不是啊,我是真的看到了!」
我繼續為真理強烈的爭辯著。
「染姑娘,恕在下不能站在你這邊。」
術顏也一臉失望的看向了我。
我將無辜的眼神看向了眉頭緊鎖的紅衣。
只見他也一言不發的站在了白露那邊。
「什麼嘛!」
我負氣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透過窗戶看著路旁快凋零完的桃花瓣,我感嘆道︰
「三月也快過了吧。」
「三月?」
當提到「月」字時,我將眉心完全皺了起。
「月!對了!剛剛那七個女子稱自己為幾月!」
我開始一邊滿屋走著,一邊自言自語著。
「一月,二月,三月,四月,我都見過了。」
「四個,今天又來了七個。總共有11個了。」
「還少一個,是幾月呢?」
「十二月嗎?」
想到這里時,我便猛地一下將腳步停頓了下來。
「一年有十二月,應該共有十二人,四個我是見過的,加上今天七個,還有一個到底是幾月!到底是誰啊!」
幾月,幾月,想到此處我便再次不安的到處走動了起來。
「難道就是月耳食!」
我激動的大叫了起來。
「不對,不對,文染,你不該因為他們都對她好而心生嫉妒的懷疑她的。」
我一邊否決著自己,一邊偷偷跑到了月耳食的房門外。
輕輕的在紙窗戶上搓了一個小洞後,我便將眼楮對了上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我的心又狠狠的痛了起來。
紅衣盡然就這樣趴在月耳食的床邊守護著。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紅衣只對我一個人好,原來,他對所有的病人都那麼好。
嫉妒之火就這樣將我完全燃燒了。
月耳食,我一定會將你揭穿的!
我在心底狠狠的立下了誓言。
月光慢慢的陰暗了起來,似乎因為天下著小雨的原因,烏雲將整個月亮都遮蓋了住。
「皇上!皇上!奴才找不到青青姑娘。」
一個急沖沖跑來的老奴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
「什麼!」
蕭煉終于完全憤怒了起來。
「 !」
蕭煉將拳頭狠狠的打在了書桌上。
只見伴隨著書桌的裂縫,一個紅色的鈴鐺和信紙從他的衣袖中掉落了下來,
蕭煉一手拿著信紙,一手拿著鈴鐺頹廢的坐回了椅中。
「傳8年前呆在朕身旁的朱公公,還有宮中最好的畫師。」
蕭煉一身令下後就見那一臉狼狽樣的老奴從地上爬了起來朝門外跑了去。
「快畫!朱公公你來描繪!畫師你畫!」
蕭煉一臉激動的神情讓還在沉睡中的朱公公和畫師都猛的清醒了過來。
「皇上!皇上不用畫了,老奴也一把年紀了,實在也記不清多少了,但老奴至今都記得,那女娃右眼角下有著一顆水靈靈的紅痣,這顆痣把她那股倔強勁顯得可足了!」
听完朱宮宮的描述後,蕭煉便從桌下拿出了青青的畫像,發現並找不到那顆他從沒注意過得紅痣。
「傳,傳書畫房!趕在明天之前!定找出皇後的畫像給我!」
語畢後,蕭煉便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轟隆••••••」
天空雷電交加的聲音促使雨下的更猛烈了起來。
是什麼,讓春季總有那麼多雨水。
也許,僅僅是因為春季本就是一個多雨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