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總是格外的清涼,讓人吸了還想吸。
「皇上,畫卷找到了。」
熊貓眼的畫師將畫卷雙手遞給了龍椅上的男子。
「嘩。」
畫卷被男子一下的打了開。
一襲粉衣披在雪白嬌女敕的肌膚上,帶著嬰兒肥的瓜子臉上擁有著無比精致的五官,大大的杏眼、翹挺的鼻子,一張紅得似乎會滴血的櫻桃唇將女孩存托的可愛又不失嫵媚,右眼角下的一顆血色痣跡將女孩盡顯的賽過天仙。
「咚。」
男子無比絕望的摔在了靠椅上。
「這是染兒?」
男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眼前的畫師。
畫師點頭道︰
「是的,皇上,這的確就是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的母親曾是我們蕭國的第一美人,所以生下的孩子定也貌比天仙。相傳在皇後娘娘8歲時,模樣就出落的勝過天下美女。也曾有無數達官貴族向皇後娘娘提過親,只是我們都不知皇後娘娘為何遲遲都不動芳心。」
黃衣男子听完後,便痛苦的將眼楮合了起來,揮手示意周圍的人都退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陣痛苦的笑聲在龍嘯殿中反復回蕩著。
「從來都不曾好好看過你一眼,你便就已被我毀了那副模樣。染兒,恨我吧,你一定要恨我。」
「轟隆••••••」
三月的天空變得就是快,這會還是晴天,下會就變成了雨天。
听著馬車外傳來的打雷聲,我緊張的將雙臂互相環繞了起來。
「轟隆••••••」
老天依舊很不給面子的拼命使喚著電母雷公。
「照顧好安兒。」
媽媽去世時的那一幕又反復的回蕩在了我眼前。
那一天,天空也充斥著雷電交加的聲音。
那一天,我和安兒都變成了孤兒。
那一天,我開始學會了偽裝。
「沒事吧。」
白露將他溫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哈哈哈哈,沒想到丑女人還怕打雷,估計是娘被雷劈死了,然後也怕雷劈她了吧。」
我將眼神狠狠的瞪向了依偎在紅衣懷中的月耳食。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一直對我惡言惡語。
「怎麼,不開心了?」
月耳食嫵媚的將嘴角向上勾畫了起來。
「沒怎麼。」
我笑笑的移動到了她的身邊。
「啪!」
也許,我突來的大變臉讓紅衣想阻攔也阻攔不到吧。
「哇~~~嗚嗚嗚~~~」
月耳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嚇得大哭了起來。
「瘋女人,你干嘛啊!」
又是這一句!又是這一句!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罵我瘋女人了。
蕭沖為了青青這樣罵我,蕭煉為了青青也是這樣罵我!
為什麼連我在這個時空最在意的紅衣也要這樣罵我。
我將手再次高高揚了起來。
「咚。」
只見我巴掌還沒下去,紅衣便一把將我推到了一邊。
欄桿狠狠的將我的頭部給撞破了開。
「紅衣!你這是干嘛!這次明明就是月耳食出言不遜!」
第一次見到白露如此凶狠的訓人。
「明明是她先動手嘛。」
紅衣和月耳食無辜的神情讓白露瞬間握緊了拳頭。
「喻••••••」
「白公子,前面修橋,我們過不過去,附近有家小客棧,我們先借宿一個晚上吧。」
術顏恰到好處的打斷了馬車內濃濃的火藥味。
「我們走。」
紅衣一把拉過身上的俏嬌娘跳下了車。
「染兒,我們也走吧。」
白露紳士般的將手伸向我。
「每個人都會有一段不如意的回憶,如果沒有那段回憶,怎會造就今天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