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一臉僵尸般的白臉久久不能回神。
「我終于變回以前那個我了!」
我從驚訝變成了驚喜的到處蹦蹦跳跳起來。
「 。」
很不巧的是,興奮過度的我被桌子偉大的細腳絆了一下。
好吧,又要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吻了。
「哇!我好不容易恢復我可愛的臉!」
不甘心!不甘心!我怎麼都不甘心!
我用雙手死死的護住了我的「可愛」臉。
「小心。」
不知何時出現在我房內的白露將我一把提了起來。
「哇!哇!哇!我可愛的臉啊!」
「的確,是夠可愛的。」
我將緊閉著的眼楮微微睜了開,看到了一臉再次憋笑的白露。
「謝謝。」
「不客氣。」
白露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再次將黑面皮一把壓在了我的臉上。
只見黑面皮如同吸血蟲般的再次狠狠吸附在了我的臉上。
我一臉委屈的舉起了手中的銅鏡。
「雜毛、黑皮、賴眼皮、血盆大口,哇,我又變成了絕世丑妞了,哇!哇!哇!」
我丟下銅鏡雙手不停的搖著白露的肩膀。
只見他難得好脾氣的笑了起來,認真道︰
「你認為你那樣出去,還能保命嗎?」
听完後,我將一臉不爽的表情馬上轉變成了一臉痴呆的表情,愣愣的看向了眼前的白露。
「不能。」
「知道就好。走吧。再趕一天的路我們就可以到南充了。」
白露一把拉過了我的手朝門外走了去。
「喲,敢情白兄和這丑女人的關系升溫了。」
一出門的我便看到了紅衣牽著月耳食的手出現在了樓下。
「是啊,我們的關系已經高溫了。」
我一臉諷刺表情的看向了紅衣。
「你!」
紅衣難得憤怒的看向了我。
「露哥哥,我們走吧。」
我牽著白露的手慢悠悠的走下了樓-
_-#露哥哥,露哥哥,這麼惡心的詞語你也喊得出來。
當我們這兩對人一起上了馬車後,氣憤瞬間又冷凍了起來。
「月妹妹,昨天的干糧好吃吧,姐姐不要的食物你也吃。哦吼吼吼!哦吼吼吼!」
我如同雞婆般的捂著嘴大笑了起來。
「染姐姐,昨天的干糧的確好吃,真是可憐啊,紅衣哥哥現在連看都不看你一樣。哦吼吼吼!哦吼吼吼!」
月耳食也很給面子的雞婆笑了起來。
我突然將神色定了一定,果然,女人就是細心很多,我對紅衣的那份情誼她才來幾日便看了出來。
「哦吼吼吼!哦吼吼吼!紅衣哥哥?他看不看我關我什麼事情啊。反正我也不幫他當男人。」
當我雞婆的將這句話說出來後,我發現到了馬車開始急速降溫著。
「你!你!你!」
紅衣氣憤的將他縴細的手指比向了我。
「我,我怎麼了我。你瞧瞧你那縴細的手指。」
我將右手毫不留情的緊握上了他伸出的那根手指。
這不握還好,一握心跳又加速了起來。
「沒事,再怎麼樣我都比你這個丑女人好看。」
紅衣慢慢將他縴細的手指收了回去。
「咳咳!咳咳!」
白露變成老頭又再次咳嗽了起來。
天空中的日頭變得狠毒了起來,沒有一絲風讓人覺得清涼。
「查的怎麼樣!」
黃衣男子一臉疲憊的靠在龍椅上。
「回稟皇上,南充國的來人當中的確沒有一個奇丑無比的女子隨同到來。」
「退下吧。」
黃衣男子揮了揮袖子後便將黑衣男子調遣了下去。
「傳親使大臣。」
黃衣男子一聲令下後,便見一個身材矮小,穿著官府的男人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冬錄,安排一下,出訪南充國。」
「是!微臣遵命!」
名叫冬錄的人退下後便見黃衣男子又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要你生是我皇家的人,死是我皇家的鬼!真命天女!只屬于我蕭國!」
黃衣男子面部猙獰的樣子讓人看到的話定會嚇的沒了魂魄。
「停車!停車!」
月耳食突然在車上大叫了起來。
「怎麼了?」
當白露一臉無奈,紅衣一臉關切,我一臉不爽的表情看向她時,只見她嬌艷的嘴唇中慢慢的吐出︰
「人有三急。」
「那就去啊。」
我一臉鄙視的看向了她。
「染姐姐,剛剛是我錯了好不好,你陪我一起去嘛。」
所以說,我最怕人和我撒嬌,一撒嬌我便心軟了起來。
「好吧。」
我拉著月耳食一起跳下了停下的馬車。
也許,我從來都沒有吸取過「好人不易當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