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恢復,而是回憶起了很多。」
啟哲將他有些迷離的雙眸盯著我不曾轉移過。
「我不喜歡解釋很多。但我把命都可以交給你,我愛上了你,你願意接受我嗎?」
啟哲直接了斷的告白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我能有他一半的勇敢,直接該多好。
「不可以,我心中已經住著一個人。」
當話語如此直接的從我口中說出後,我有些驚訝。
「沒關系,那就好好守護心中的那個人吧,就如我不求所得的守護著你一樣。」
看著啟哲淡定的神情,心中的內疚之情源源不斷的開始浮起。
「以前,我想守護住母後。」
啟哲將視線看向了月牙,樣子顯得格外的落寞。
「哥哥應該和你說了關于我們所有的事情吧。可是,你知道嗎?當時,我不想的,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
啟哲回憶到此處時,樣子顯得格外的猙獰。
「當時,我不知道我怎麼了,腦袋一片空白,怎麼樣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啟哲說到此處時,雙手狠狠抓向了頭部。
所以說一個人小時候的經歷真的很重要,它可以扼殺一個心靈,使得那個人的未來變得曲折。
「我和所有的人解釋!他們不相信我!沒有人相信我!他們都說我為了皇位不擇手段!他們開始罵我,唾棄我!所有的人都將罪名指向了我。沒有人願意相信我。」
啟哲說著說著便痛哭了起來,帶著血色的痛哭聲在月光下傳遞了開。
「我相信你。」
我將啟哲的頭抬了起,眼神堅定的看向了他。
「你才這麼小,不應該承受這麼多痛苦!你不再願意解釋的心情我能理解。很多事情是解釋不清的。他們不理解是他們的事情,至少我們能理解自己,至少我們相信自己!」
「你真的肯相信我?」
啟哲將哭的有些紅腫的眼楮望向了我。
「對!我相信你!」
「謝謝你。能遇見你,真好。」
啟哲語畢後便再次靠著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曾經在一本心理學書刊中說到,一個人能毫無戒備的在你面前睡著,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信任你。
也許,早在這吵吵鬧鬧的路途中,我們把彼此的心扉給敞開了。
知己,也就那麼一回事吧。
白露可以將心事毫無戒備的告訴我。
啟哲可以在我面前放份的痛哭。
他們都如此信任我,似我為知己。
究竟我信任過誰?
想到此處,我便接過了一片飛舞著的桃花般開始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