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士兵華麗麗的將他們的劍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大膽!我是蕭國的皇後!你們敢把我怎麼樣!」
我一臉憤恨的看向了身後將我一腳踢的跪在地上的術顏!
「拿下去吧。」
順著熟悉的聲音,我將頭猛的一下抬了起來。
只見蕭煉依舊穿著那一抹淡淡黃色的龍袍站在面前,樣子不溫不火,情緒絲毫看不出來。
「救我啊!救我啊!」
我有些不顧形象的張牙舞爪了起。
因為,我清楚的記得我做過了什麼,所以我害怕。
因為,我清楚此事並不是我做的,所以我想解釋。
更因為,我清楚一些事情解釋是沒人會听的,所以我恐懼。
「白露,不是我做的。」
我將最後的希望看向了滿眼通紅的白露,只見他揮袖將頭轉了開。
我有些絕望的將眼楮閉了起來,步子隨著脖子上的劍而走動著。
「進去!」
被丟入天牢後,看著面前擺放著的各種工具,我的心開始打起了寒顫。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我的父皇,他是我唯一的父皇啊。」
白露將我的下巴狠狠掐在了手中。
「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你會信嗎?」
我將絕望的眼神再次對向了白露鋒利的眼楮。
「人證!物證!全在!你要我用什麼信你?」
白露將手上的勁道加大了幾分。
「我是被一個叫做十二月的人下了咒••••••」
「啪!」
還未等我說完,白露就將他的手掌打向了我的右臉。
「你不信我?」
「巫蠱之術,滑稽之談!你和啟哲呆一起的時間久了倒是相像了起。我只問你,招還是不招!」
白露不知何時拿來了火鞭子。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了笑容,啟哲,你不被理解的時候是這種心情嗎?
「招,我招。」
我絕望的將這幾個字吐出後,便被白露一把丟進了牢內。
「明日午時!死刑!」
白露口中的一字一句都如刀割般狠狠的割著我的心。
「術顏!我們走!」
語畢後,牢房內便再也看不到了熟悉的身影。
「哎。姑娘,你算是幸運的。弒皇之罪是要飽受割肉剔骨之刑,還要誅九族的大罪啊!」
牢獄士兵的話語讓靠在冰冷牆壁上的我微微笑了一笑。
「是嗎?」
十二月,月耳食,好聰明的人啊。
主子,他的主子不就是和一、二、三、四月一起的皇上嗎?
「蕭煉,到這個地步,你依舊還是希望我死。」
我用牙齒將下唇咬出了血跡後才緩解了一點心中的痛。
月亮,美景,心中思念的人,也許,我再也見不到了。
「主子!這是十二月派人送來的信!」
一位嘴角兩旁長著痣跡的女子將手中的信遞給了一個小巧的孩童。
「讀。」
孩童不在乎的玩起了手中的搪瓷女圭女圭。
「主子,救慕容文染••••••」
當女子還未將信完全讀完時,孩童便焦急的將信一把搶了過來。
誰都不知信里的內容是什麼,只知道孩童讀完信後將手中的搪瓷女圭女圭瞬間化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