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一陣簫音隱隱傳來。月影一陣苦笑,喃喃自語,「師兄,既不願見我,又何須跟著我?」
那簫聲不過片刻,便停了。
月影無力的一笑,走到石階上坐了下來。手中的兩顆紅豆鮮紅異常,就像是鳳凰泣血的兩顆血淚珠子。
紅豆又名相思豆,傳聞過去時有為少婦,因為思念遠在邊塞的夫君,終日在門前哭泣。淚流干了,最終流出的血淚,染紅了門前的樹,從而結出了這紅紅的相思豆。
所以相城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那便是相思城。
這相城盛產相思豆,大街小巷,商號小販,隨處可見相思豆做成的首飾。有發簪,手鐲,耳墜子等等。
她正想著,就從外頭走進來一男一女,皆是一臉的興奮。
「這相城的廟會還真是有意思。」
「就是,就是,尤其是那些相思豆,真是好看。不過,我手上的這串最好看。」
月影遠遠的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她抬起的手腕,那上頭的一串紅豆手鏈,並沒有特別的,不過是一些相思豆串聯起來而已,沒有金,沒有銀。然而,看著那女子一臉幸福的表情。她明白,這手鏈必定是這男子送與這女子的。
是啊,很多時候,女人所求的不是金也不是銀,只是那一份簡而又簡單的溫暖。只是,又有幾個人能給的起呢?
忽然,她想出去走走,去看看他們所謂的廟會。從小到大,似乎自己從沒去過廟會。在將軍府的時候,爹爹不許。到墨山的時候,根本就沒那樣的機遇。基本上,他們難得下山一次,又總是忙于問診,哪有時間去關心那里是否有廟會。
只是,她在書中有看到,那廟會是萬分熱鬧的。而且,常常有許許多多的年輕公子和姑娘,會出現在廟會中。或是一同逛廟會,或是尋一處幽靜的地方,同賞明月,細談詩詞歌賦。
腳步,不自主的往前堂而去。
「夫人,您去哪?」墨夜一個閃身擋住了她的去路。他是司徒玨的暗衛之一,專門負責司徒玨的安危。然而,此番,司徒玨命他負責月影的安全。
月影停下步子,抬頭看他。「怎麼?我想出去走走也不行麼?莫非,我又被禁足了?」她滿是嘲諷的一挑嘴角,似水的眸子微眯著掃了墨夜一眼。
「主子命我負責夫人的安全,夫人想去哪?墨夜跟您一道去。」他,紋絲不動,靜靜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墨夜?她忽然間想到當初接她入府的墨衣了。似乎有好久好久不曾看到一襲黑衣的他了,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
「夫人,夫人,小的給您將人帶來了。」那小二邊說著,邊引著一個女子往里走來。
只見那女子低眉順目的,神情透著一絲緊張與不安。雖往里走著,卻始終不曾抬頭看他們。
月影對著店小二點了點頭,轉身領著那女子一道往樓上走去。
到了門口,她吩咐那女子在外等著,而自己則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很是安靜,他靜靜的坐在窗前看書,見她進來了,對著她抬了下下巴,示意她過去。
月影連著幾步,便已在他面前站定,「王爺,外頭已有一位姑娘再等候了,要不要妾身現在就命人進來伺候您沐浴更衣?」她垂首而立,語氣中是毫無隱藏的疏離。
司徒玨靜默的看著她,忽的,他伸手用力一扯,她一個重心不穩便早已跌進他的懷抱。月影剛想掙扎,被他的箍的緊緊的,「王妃,這等事,你就可以辦到!」
語畢,他的手移至她的胸前,猛的用力一扯。那衣襟便敞開來一大塊,露出了雪白的玉肌。他極盡曖昧的俯身,溫熱的氣體就那樣酥酥麻麻的挑逗著她。
月影渾身一個激靈,她忽然間想要反抗,她不想再任他予取予求。手緩緩的伸向自己的發髻處,那里有一支發簪銳利無比。
他的動作愈加狂放起來,眼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一件件的扯下。她猛的拔下銀簪,狠狠的朝他刺去。
鋒利的簪子就那樣穩穩的扎進他的左胸之上,鮮紅的血,慢慢的,一絲一縷的從那傷口間滲了出來。
看了眼那扎入自己胸口上方的簪子,他笑的譏誚。「上官月影,記住,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女人,我想要的時候,你就得心甘情願的給!」語畢,不管那簪子,俯身蠻橫的吻著她。
「呵……呵呵……呵呵呵……」她一陣陣的冷笑,笑的司徒玨心里發麻。看著緩緩抬起頭來看她的司徒玨,她伸手,輕輕的撫模著他的臉廓,「就在你殺死我孩子的那刻,就在我差點死在荷花池的那刻,就在我又險些喪命于駱家莊的水牢時的那刻。你就該知道,我對你……再也不可能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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