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十有**,最重要的是,不如意的時候,不是灰心,而是改變戰術,高調應對,低調籌謀。
魚冰冰的臉馬上180度大轉變,象發現新大陸般驚訝的叫道︰「喲,這不是我的……相……相公嘛。相……公,你七天都沒回來了,冰冰可想死你了!」
「哦,是嗎?娘子你想為夫的想得一大早就要出門嗎?」金御風半眯著眼,眼里,有些調笑,有些戲弄,有些玩味,還有些……思念。
魚冰冰將那絲不易發現的思念撇開,只看到他嘴角有些嘲弄的笑意,自己有些灰頭土臉的。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是不能服輸的,能不能逃走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應付好這個看似無害卻是劇毒的男人——金御風。
魚冰冰揚走頭,撒嬌似的用手拍著金御風的胸脯,在上面有意無意的畫起了圈圈,邊畫邊說︰「看相公說的,做娘子的自然是太想相公,所以才一大早起來,準備和檀香去外面尋夫去……听說……听說相公在皇宮過得……挺舒服的,有美人……做伴,我這個做娘子的,還以為相公你……舍不得回來呢……」
「哦,是嗎?」金御風嘴里應著魚冰冰,眼卻冷冷的盯著檀香。雖然他與魚冰冰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的個性他還是清楚的,能躺著絕不會坐著,能坐著就不會站著,一個一心只想采草娛樂過米蟲生活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對他在皇宮的事有興趣。她會知道這些,必定是有人不懷好意故意告訴她的,那麼,這個人,也只能是檀香。
檀香被金御風盯得心里直發毛,暗暗有些後悔,自己鼠目寸光,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想上位,結果,抱起石頭砸了自己腳,這下,該如何是好。
魚冰冰哪有心思管這些閑事,她現在最惱火的就是那個喊她三小姐的人。
調侃完金御風後,見他沉默寡言的,也沒了趣,便返身抓住喜兒的手,暗自用力捏住,咬著牙說︰「喜兒,你的眼力勁可真好,這麼遠也能看清本小姐哈。」
喜兒忍住因疼痛即將涌出的淚水,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乖乖說︰「是姑爺去提親時,說小姐不習慣,特地帶我回來的。」
姑爺?金御風成了魚府的姑爺?
魚冰冰已經顧不上打擊報復喜兒,她放開她的手,沖著金御風大喊著︰「啥!提親!你這七天這麼忙,哪有空去我家提親!」
金御風見魚冰冰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他無所謂的向魚冰冰攤開雙手,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見魚冰冰氣得跳腳,便親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說︰「有什麼不清楚的,你可以問喜兒……喜兒,陪著夫人回房休息——這身丫環服夫人穿著挺有風味的,若是喜歡天天穿著也無妨——檀香,隨我到書房,我有話要問。」
話音剛落,原本將金府大門擠得滿滿當當的衙役護衛訓練有素的分開,讓出一條通往內院的道。
魚冰冰眼見逃跑無望,只好垂頭喪氣,唉聲嘆氣的搖著頭回去。
檀香很明顯的就听出,金御風喊她名字時,已無平常時的親切,還喚她去書房問話,已是直接就宣判她的死刑。
她求救的望向魚冰冰,雖然她沒有幫助她成功逃離,但畢竟還是幫了,多少看在這個情分上,也該開口幫扶一把吧。
魚冰冰正苦惱逃跑無望,又莫名其妙的嫁了人,哪有心思管檀香,見她一個勁的沖著自己使眼色,本不想搭理,但又覺得就這麼離開顯得挺窘的,便沒事找事的問︰「檀香,你眼楮怎麼了?」
檀香沒想到眼前這個姑女乃女乃如此不上道,又看到金御風的眼神象兩把利刃刺了過來,只好伸手抹了抹眼楮,無奈的說道︰「啊,沒事,被沙石迷了眼,就眨巴了兩下。」
「哦……」魚冰冰見自己實在找不到其它借口再多賴在大門外,只好貪婪的再瞧了兩眼,才不甘心的往別苑里走。臨進門前,突然停住腳,裝傻說︰「喜兒,咱們走錯門了,這不是咱們魚府呢。」
剛想轉身離開,金御風無聲無息的來到她的身後,伸手攬住她的腰,耳語道︰「娘子乖,如果不想當街與相公親熱,就乖乖回房去。」
魚冰冰思想再前衛,也知道閨房之樂只能在閨房里,面對他赤果果的要挾,她覺得特別的憋屈。
「哼,我不信你有膽這麼做!」魚冰冰翻白眼,雙手抱胸橫在門邊,她還不信,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他金御風身邊朝廷命官,敢當眾非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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