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非常重要!
金御風在心里回答了這個問題,可是,他沒有說出來。他是個男人,要讓一個男人對女人俯首稱臣,承認自己先愛上對方,這個很難。
炎炎夏日,兩個都熱得出了一身大汗,特別是魚冰冰還舒服的躺在他的懷里,兩人之間的貼合處,親密無間,也滲出不少汗珠。
溫度在上升,**也在上升,這些日子,金御風因為工作很久沒有與她好好恩愛過,如今,哪怕不動,心已是沸騰。
魚冰冰早已香汗淋灕,發間,頸旁,甚至是俏背上,都覆著密密細細的小汗珠,可是她貪圖金御風寬闊的胸膛,安全又舒服的懷抱,懶洋洋的不願動彈,仍然貼在上面,哼哼著想繼續睡覺。
「冰冰,我想要你。」金御風忍著沖動,細聲細語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美色在前,哪怕是柳下惠也會動心,更何況金御風向來都只標榜自己是「柳上惠」。
魚冰冰望著他瞞眼**,因為忍耐而赤紅的臉龐,一雙手早就不老實的上下探索著,所到之處點起無數熱情,將她從困頓中帶離,迎來無比曖昧的渴望。
她害羞的點點頭,答應了——因為她也想要他。
金御風用手撐起她的臀,找準位置後,輕輕的將她往下壓。
「啊……相公……」魚冰冰咬著唇,輕輕的哼叫著。已為人妻有些日子,可是這個姿勢她還是第一次,她沒有想到,僅僅是進入就已是刺激,後面的事,只怕更難承受。
金御風忍著沖動,小心的,慢慢的擠了進去。剛開始,還能控制進去頻率,收著勁輕輕上下來回,可是越到後面他越是難受,最後,卸下約束,只听從內心的索求,放肆的chou動著。
魚冰冰沒想到他這次,竟然比以前都更為強壯,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沖刺凶猛的進去,她汗水一滴滴滴落到他的胸膛,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原始的沖動更加瘋狂,不知疲倦的進入,再進入。
「你……你壞蛋,好痛……不要……啊……啊……快停下來,我不要了。」魚冰冰喊不要都快喊了一個時辰,可是,剛剛來文質彬彬翩翩有理的金御風,卻根本不理睬她,只顧著自己痛快,忘了她的感覺。
魚冰冰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一心只想嫖男人的她,除了被金御風要了再要,什麼時候還再見過其它男人的影子啊。不止如此,她還一直認為自己會找個小男人嫁了,可是現在嫁了一個大自己六歲的老男人,為了證明他的強壯一次一次在自己身上耕耘。
開始還很舒服享受,但後面體力不支,身體早就承受不了,金御風不但不細心體貼,還這樣貪得無厭的索取,真得好痛啊。
魚冰冰一想到這里,越來越覺得自己可悲到極點,鼻子一酸,傷心的「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把她關進地牢時,她一聲沒哭;第一次破身時,痛得死去活來她也沒哭;瞞著她去提親,令她稀里糊涂的嫁了個相公,她也沒哭,現在正是兩人激情澎湃的時候,她卻痛哭不已。
金御風的心被她哭得揪痛,他忍住想繼續要她的**,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柔聲的問︰「小家伙,你怎麼了?」
「你壞蛋,你對我不好……叫你停你不停……你壞,你壞!」魚冰冰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兩只粉拳沒力的敲打著金御風的胸膛,象是在撓癢癢。
「乖,乖啦,對不起,你實在是太甜了……對不起,我沒有忍住,下次再也不這樣了好嗎?」
「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
「那你……你現在干嘛還在……在……在人家里……面?」
「小家伙,伺候丈夫是妻子的本分,冰冰你不會不懂吧。」都說了官字兩個口,講道理,向來不是魚冰冰的強項,但這是金御風強項。
「可是,可是,可是……」果然,魚冰冰可是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個回絕的理由。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魚冰冰雖然頑劣,但內心還是被魚老爺和魚夫人教育得比較得體,這樣的規矩她還是懂的。雖然痛,但痛並快樂著,如果說自己真得一點愉悅感都沒有,也不可能任由金御風這樣辛苦耕耘,魚冰冰的身體,始終都有最忠實的反應,否則,金御風也不可能這樣不管不顧她。
金御風索要自己是天經地義,一心造子也是人之常情,哪有嫁給別人不許別人踫的道理呢。再說,他身體這麼棒,自己也沒吃虧啊。
金御風見魚冰冰皺著眉想辦法,也不心急,手指在魚冰冰光潔的背上來回畫出一道道曲線,臨在腰間時還暗暗使力按壓,以緩解她因歡愛帶來的酸痛感。
金御風的手猶如魔術師的手,所到之處無不舒坦,魚冰冰忍不住輕輕的申吟著,眼看自己又要把持不住,雙手緊緊抵住金御風的胸膛,媚眼怒睜,大聲的說︰「可是你收了我的錢,還沒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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