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金家別苑後花園處,一個男背手而立,皎潔月光灑在參天大樹之上,影影綽綽,斑駁陸離,看不清男子的面孔,但僅僅是個背影,已顯得他卓而不凡。
「回主子,一切按計劃進行!」地上跪著一排黑衣人,低著頭恭敬的,簡單扼要的匯報他們完成任務的情況,並耐心的等待他的下一步安排。
「她……沒有懷疑?」
「沒有!」仍然是干淨利落的回答,令那男人很是滿意,他微微頷首,欣賞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個黑衣人,淡淡的嗓音帶著天然而成的性感,溫和中暗含不可挑戰的威嚴,同樣簡單的話語,卻隱喻著濃濃情義。
「從今以後,她就是你們的主子,她生你們生,她死,你們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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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吃飯……相公,吃菜……相公,喝水……相公,我來給你捶捶背……」
最近,金御風有些郁悶,他被魚冰冰甜蜜的煩惱,困擾得快要抓破頭皮。
自從魚冰冰決定要豎立以德服人的形象後,在喜兒和甲乙丙丁的支持和幫助下,決定從小事做起,當然,金御風就是第一個試驗品。
金御風剛睜開眼,魚冰冰就端著粥說要喂他喝粥,剛站起身,便捧豐朝服要給他更衣,辛苦一天剛回到家,前腳剛邁進房,魚冰冰後腳就端來洗臉水,說是要親自為他洗面。剛開始,金御風還美滋滋的享受幾天,可是後來,魚冰冰就象狗皮膏藥似的緊緊的貼在他的身後,金御剛抬左手她就安排他舉右手,剛開口說一個字她就馬上把他剩下的全都說完,金御風苦不堪言,但又不能打擊她的積極性,只能默默忍耐。
這天,金御風剛回到家,魚冰冰象往常一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指揮喜兒做這些前些日子由她來做的事,便知她已沒有耐心,開始懈怠。
「冰冰,哪里不舒服嗎?」金御風斜身倚在床架邊,看著魚冰冰無精打采的樣子,伸手模模她的額頭,並無異樣,這才放心下來,說︰「是不是這段時間辛苦了?要不要請宮里的御醫來給你診脈?其實為夫並不需要你做這些,只要你玩得開心就行了。」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金御風體貼入微的關懷並沒有得到魚冰冰的歡心,她「噌」的一下象個彈簧似的彈了起來,氣乎乎的大叫︰「你是不是看扁我會半途而廢,哼,十二公主能做成的事,憑什麼我不行?!」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魚冰冰也逃不過,金御風難得見她對某件事能如此執著,自然要支持和配合,當即就主動給魚冰冰按摩,邊按邊問︰「冰冰,你都有些什麼計劃?」
「計劃?喜兒說要穿些端莊大方的衣裳,不能太暴露影響形象;甲說要事事親力親為,不能呼三喝四坐在那里指揮人;乙說要跟下人搞好關系,別動不動就說要扣工錢解雇人;丙說不能說髒話不能用暴力更不能打擊報復,更不能數一二三的恐嚇別人;丁說要有耐心听完別人的意見和建議,哪怕別人說得再沒意思也不能當眾睡覺……我已經全都按照他們的意思做了,但是,好象沒效果……」魚冰冰伸個懶腰,翻過身來,一手抱住金御風正要幫她按摩的大手,撒嬌道︰「相公,有沒有什麼捷徑,省心省力又省事?」
「冰冰,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金御風寵愛的弄亂魚冰冰的發絲,又慢慢的幫她捋順,無比溺愛的說︰「冰冰,無論你怎麼做,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並且支持你。」
魚冰冰坐起身來,雙手環住他的頸,笑嘻嘻的說︰「就知道你會說這些好听的話來哄我,壓根沒有任何有建設性的提議,還是問別人吧——喜兒,去把甲乙丙丁叫來!」
很快,甲乙丙丁和喜兒都安靜的垂手站在他們面前,目光齊刷刷的垂直與地面,沒有任何余光散落在屋里某些親昵處。
「今天給你們一個立功的機會!」魚冰冰板著臉,凶巴巴的命令道︰「你們一人說一件我應該馬上做的事情,而且還要有助于我改變形象的事!要是說得沒有道理,喜兒,馬上把你嫁出去,甲乙丙丁,馬上給你們找京城最丑最凶的女人追求你們!」
喜兒對金于正早有好感,雖然他娶檀香另建家族,但喜兒對他仍是情有獨鐘,這個秘密只有魚冰冰知道,所以,她所說的要她嫁人,肯定是嫁給別人。喜兒知道自己從小服侍的小姐向來不按牌理出牌,听到她赤果果的威脅,只能屈服,支吾半天,才說︰「小姐,一般姑娘嫁到夫家後,三天後就要回門……你……你不但不回門,連公婆都沒有拜見……金家二老到現在都沒有喝到這杯媳婦茶……」
喜兒話音剛落,甲立刻接上︰「主子,上回十二公主來家門搶親之事鬧得滿城風雨,雖然她被關了三個月的禁閉,但丟了皇家面子。如果主子能在合適的機會里澄清一下,一定能在皇上和皇後面前留個好印象——這個非常符合以德服人的形象。」
「……」
「還有,金管家與檀香成婚後,搬離金家別苑也有一個多月,如果主子能請他們回來坐坐,一定能收服不少金家下人的心。」
「……」
「主子,屬下也有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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