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至恆嗤的笑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女人,有胸嗎?蒙古大草原還是戈壁灘?」
「哼,掙大你的眼楮看清楚了,本姑娘我穿B杯,那至少也是大草原上一大號蒙古包。」
陳至恆忽然笑得捧月復︰「真不知道你這是天真呢還是蠢啊。」
林應梨臉一紅,「人家可是當你是好姐妹才這麼跟你說的,我都對我坦白了,你呢,穿的該是C杯吧,或者D杯,讓我看看。」拽著陳至恆衣領就扯。
「我,我和你一樣,沒杯的。」陳至恆按住衣服,笑。
「我不信,讓我看看。」小樣兒,看我今天不整死你,讓你平時折磨我,嘲笑我。我拔了你衣服,仍溝里去,讓你乖乖返回去,一來不讓你見至藝男朋友,二來報一報以往虐待之仇。打定主意,還真來了精神,使出渾身解術要月兌下陳至恆衣服。
陳至恆被她嚇了一跳︰「干什麼,耍流氓啊。」靠在車門上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你還是不是女人?」
「你不是把我當成男人嗎?」抓著他衣服撕扯。
「不要鬧太過分啦,有人噯,有人來了,是至藝。」
「騙人,我才沒那麼笨呢。」把他襯衣扣子騰騰地拉開。
「至藝,救命啊!」
「至藝要知道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她一定加入我的戰陣中來。」
「呯呯」兩聲。林應梨听到有人敲車窗,回頭一瞅,只看見車窗外,陳至藝和邱婷婷瞪著大大的眼楮,吃驚的看著自己。
林應梨一呆,馬上醒悟過來,自己正強行要月兌一大男人衣服,無論自己的什麼目的都解釋不清楚了,于是趕緊放開了陳至恆,朝她們呵呵傻笑,拉開車門出去。
陳至恆也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車說︰「老妹,你來得正好,你看你這都交的什麼朋友哇,整個一女。」
「你們這是干什麼?」陳至藝愣了半天,然後沖林應梨哈哈笑起來︰「你還真花痴了啊,還老說我哥欺負你,我就說嘛,你別欺負我哥就謝天謝地了呢!」
「什麼嘛,是他太過分,我才,我才——」我才月兌他衣服嗎?這解釋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陳至藝調皮的一笑︰「好啦好啦,你們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姐妹,當我什麼都沒看見,噫,哥,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我是專程來給這女過生日的。」
如果我是狼,你就是綿羊——林應梨此時真希望自己真的是只狼。「我警告你,我這是把你當姐妹看待呢,你最好也把我當哥們兒。兄弟,走吧。」林應梨朝他胸膛上敲了一拳,轉身要走。不料這一轉身轉得過猛,不習慣穿高跟鞋的她竟然險些摔倒。為什麼說險些摔倒呢,因為陳至恆馬上摟住了她的腰,穩穩托住了她。
陳至藝看著這一幕,一身西服筆挺,王子一般的哥哥摟著一身粉裙的林應梨,好像夢里見過的情境一樣,一愣之際,不由的咯咯笑起來︰「如果不是我哥有女朋友了,我可能還會以為你們是一對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