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城轉身,狠狠瞪了一眼安言,怨恨之極。
安言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一臉茫然。
宋小知馬上跑到分割線前,舉起槍朝場中的白傾城瞄準了,「借用下場地了各位。」
話音落,只听砰砰連續五發連響。
眾人皺眉去看,看到白傾城大字型緊貼著那人形靶,閉著眼抿唇一副待死就義的模樣——
子彈分別從白傾城的頭頂,耳旁,肩頭,腰側,**飛過——
軍火世界的黑道分子們驚愕了,崇拜了!
這靶場里能打中靶子正中心位置的人大有所在,特別是立在一旁的安助理,百發百中,直可說是百步穿楊的境界。
但這個宋小姐……
每一槍都準到分毫不差,子彈穿透過的位置就好像拿尺做了標量似的,十分精確。
這樣一個環境,打中靶子,打死人並不值得贊嘆。
能做到精確的讓人毫發無傷,那才是一等一的神槍手!
宋小知放下槍,笑道︰「這回腿軟了吧,看你還跑,安言,麻煩帶回來吧。」
安言跨入場地,把半昏倒狀態的白傾城抱在懷里,帶了出來。
石頭接過宋小知手中的槍,自言自語,「媽咪下次練槍的時候,我會把壞掉的瞄準鏡修好的。」
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全打擊了。
就連槍技神乎其微的安言也禁不住回頭看宋小知……
沒有瞄準鏡,僅憑肉眼就能射這麼遠這麼精確。
這個宋小姐,要不要這麼恐怖!
知知看著乖乖躺在安言懷里不說話的白傾城,拍了拍她的臉蛋嘖嘖︰「美人兒,跟我回家去吧。」
小石頭嗤道︰「媽咪,你真像流氓。」
「那你就是流氓的兒子。」
宋小透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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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知與抱著白傾城的安言、石頭離開靶場後,這里又恢復了正常的練靶場。
南宮玉趴在欄桿上,連連喟嘆,「沒想到小知槍法這麼厲害,真不愧是我欣賞的女人。」
立在一旁的南宮絕淡淡哼一聲,沒有接話。
殺手聯盟第一神槍手的位置是誰的,他想已經毋庸置疑了。
「老爺子在催尋找礦山缺失紋章的事了」,南宮玉難得談公事,「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南宮絕想到宋小知的槍傷,擰起來眉,「過兩日。」
「大哥,我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病了,就不跟著去了」,南宮玉極力在俊美的面頰上做出誠摯表情,「祝大哥旗開得勝,順利找到礦山和金山!」
南宮絕冷漠看他一眼,「什麼病?」
「肺炎,重感冒,還有偏頭疼。」
南宮玉一概在胡說八道,卻滿面認真,「如果這次跟著大哥去,我很有可能會死的。」
「死了的話,會把你的尸體送到老爺子面前,你不用顧慮。」
南宮絕丟下絕情的話,邁開大步走了下去——
南宮玉趴在欄桿上內心高聲咆哮。
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哥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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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晚,石頭起了高燒,躺在沙發上沉沉呼著熱氣,臉頰通紅,閉著眼,呼吸道道灼熱。
安藝打了退燒針給石頭,知知抱著他進了房間安置好,才又走了出來。
宋小知看著從今天到來就站在角落里一動不動的白傾城,大步走到她面前,湊近她低聲問︰「白小姐這麼怕我?」
「誰怕你了!」白傾城怒目以對,「要殺要剮隨便,我白傾城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不貪生不怕死的人白天跑的還挺快麼!」知知抬起她的手臂,掃視她的腰身,「我們的安助理待你真好,把你養胖了兩圈。」
「我胖了兩圈?」
白小姐花容失色,「我就知道那個男人居心叵測,你們南宮家人都對我居心叵測!」
安藝搖頭道︰「剛才是我給你處理了肌膚的輕微灼傷,我對你可是沒有居心的。」
「是居心叵測沒錯」,知知拍了拍她的肩頭,「白小姐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小石頭的保姆了。」
「我才不做保姆!我怎麼可能做保姆!也不看看我是什麼身份,才不會幫你做保姆!」
「白小姐真是傲嬌蠻橫系的典範吶」,知知回頭問安藝,「那時候在儲藏室里喂給她的慢性毒藥,你還記得麼?」
安藝馬上默契的懂得了宋小知的意思,「嗯,在她給出地圖的時候我已經給了她解藥,但只是一半的分量。」
白傾城臉色大變,「你出爾反爾。」
「又不是第一回了」,宋小姐一臉無賴,「白小姐習慣了就好。」
安藝起身走到知知身邊,「還有剛才給你敷的藥,也是含有慢性毒的,如果沒有小知每天給你解藥,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白傾城恐懼的目光看著兩個女人,「身體會怎樣?」
「新陳代謝混亂,不吃不喝也會每天呈公斤數增長。」
「加速衰老,二十五歲時就讓你體會七十歲老年人的生活。」
「月兌發,皺紋大增。」
「胸部縮水,還會起疹子,癢的你痛不欲生的紅疹……」
知知和安藝你一言我一句,看到白傾城臉上已呈現了絕望,她抖著唇,「你們……你們可恥……我才不會做你的……」
白傾城反抗的話頓在耳邊,因為她看到知知拿起了剪刀在她面前晃蕩。
「我的理發技術挺好的,傾城,我來幫你剪那一頭秀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