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置疑的,賽跑的勝利者是南宮大少爺。
比體力,比速度,比矯健,大少爺雄霸天下,誰與爭鋒!
宋小知從南宮絕懷里下來的時候,頭腦有些發昏。
她坐在墓洞前,撫起額角無聲嘆息,大少爺你就不能當回第二麼?
南宮絕看著她似蒼白的臉色仿佛恢復了血色,便走到她身邊探向她的腰,「傷勢如何?」
「皮肉傷而已,沒關系」,知知看到他湊那麼近,便呵呵一笑,故意語氣疏離,「多謝總裁關心。」
看到她一幅急于與自己劃分界限的模樣,南宮絕收回手,不冷不淡吐出五個字︰「剛才,吃醋了?」
知知啊一聲,裝傻,「沒醋,我怎麼吃?」
他俊秀的眉微挑,嘴角噙上淡笑,「宋小姐方才,與那日為我擋槍時的表情真是相像。」
見她不語,面容隱有害羞神色,南宮絕平聲道︰「你只是承認了喜歡我而已,沒什麼好害羞的。」
知知臉黑了……
她是又抽了又抽了是吧?
抽什麼風說南宮絕是她的男人,這回別說是跳黃河,就是太平洋里遨游一圈,那也是無法洗清的。
什麼叫禍從口出,這就是啊啊啊!
「我那會兒,被蜘蛛亡靈附體了」,她瞎掰,「說什麼了我都不知道,也跟我沒關系。」
南宮絕眸光閃爍了下,突然勾住頭,貼住了她的唇。
宋小知一怔,睜著眸,看到放大的臉面貼近自己,感覺到他的柔軟覆上了自己的。
她頓了一下,沒有抗拒。
與他極盡纏綿的來了個法式深吻。
吻的自己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只是,他睜著眼,她也睜著眼,兩人就那樣互相注視著,對吻。
一個怪異十足,卻令人砰然心跳的深吻。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拒絕的主動。
知知看到南宮絕眸間閃爍的灼熱情意,抿了抿唇,轉臉掩飾自己微燙的臉,輕語提醒︰「這只是你贏了比賽的獎賞。」
南宮絕沒說話,只是沉沉應了一聲,收回了目光。
他明明听到,她的心跳聲,比他還要快。
他的宋小姐,原來也是喜歡口是心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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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南宮玉抱著小石頭,安藝抱著白傾城,以及最後一個安藝跑出墓洞後,只听到轟一聲爆炸聲,在墓室深處響卻——
撕心裂肺的鳴叫聲從地底尖銳傳來,劃破長空,宛似要傳到遙遠的東方去。
石洞嘩的一聲塌陷,石頭紛響砸落,將這百年的墓穴掩埋了干淨。
安藝動手捂住石頭的耳,仰頭看愈漸變沉的天色。
烏黑的蒼穹隨著尖叫聲劃出一道猙獰閃電,將天幕劃分而開,烏雲密布,黑夜襲來,豆大的雨滴嘩然砸下,落在了眾人的身上,發上,衣上……
小石頭不經意舌忝了一口干澀的唇,眸間有了詫異。
咸的。
像是淚水的味道……
隨著天幕砸下的雨滴愈來愈大,眾人起身到不遠處尋了一處擋風建築物旁避雨,安言聯系了在古城下方飛機旁等待的手下,靜候他們前來相迎。
安言拿出三個背包,散落開來,向眾人報告︰「雖然我們去的是主墓室,但這個,是所有的收獲。」
安藝拿起那紅色血鑽,打開手電筒看了一會兒,贊嘆︰「這分量,果然形同金山,我總算明白歐老頭不惜悔婚也要和南宮家騙去玉衣地圖的原因了。」
南宮玉靠在石壁上半躺了下來,慵懶回語,「但老爺子布下的任務是紋章的缺失部分,我們仍然是沒完成任務。」
南宮絕沉吟著,半晌,轉頭向石頭,低語問︰「你沒什麼要向我報告麼?」
石頭從兜中拿出一個方正的小盒子,打開來,伸展到了眾人面前,笑道︰「大少爺真是好眼力,這都被你知道我帶東西出來了。」
眾人探望而去,頓時全都露出了喜色。
是紋章。
與歐老爺子那片紋章正好能瓖嵌重合的礦山地圖。
安藝笑出了珍珠貝齒,「石頭,你真是我們南宮家的福星。」
安言也面露欣慰,「總算沒有白費功夫。」
南宮玉斜了小石頭一眼,默不作聲,這古靈精怪的小子,怎麼可能無償把東西送給南宮家?
「條件」,南宮絕面向石頭,就像是軍火交易談判,「開出來。」
石頭狡黠微笑。
大少爺總是特別上道。
「這可是我準備供奉給媽咪的值錢寶物,不能輕易送人,所以,我要南宮家的武器制造基地來換。」
此言一出,震撼全場。
連南宮絕面色也變沉了。
武器制造基地——是南宮家里的軍火交易重要樞紐,怎能隨便就交手于他人,況且,只是八歲的孩子而已。
安藝想了想,走到南宮絕身邊,附耳說了幾句。
南宮絕眸光閃過一絲亮光,面上卻仍是淡然,他轉首,眯眸道︰「給你不可能,允許你參與研究,這是極限。」
石頭肘著下巴仰著可愛的小臉想了想,嘆道︰「好吧,吃虧給你們。」
最起碼以後他研究武器他方便多了,不用每次都依靠國際武器研究組,省去了談一堆條件簽一堆合約的麻煩。
而這旁的南宮絕卻看著伸著小手細細盤算自己好處的小石頭,眸光淨是贊賞。
八歲,天才武器研究家。
很好,太配的上做他南宮絕的兒子了。
白傾城在一旁出聲言語,「石頭,你這麼厲害,讓我現在好想知道你爹地是誰啊,好奇死了!」
宋小透看了眼被處理了傷勢,躺在草堆里熟睡著的宋小知,壓低了聲響,「白姨,你想要我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