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不喜歡她,但不表示別人就可以隨便欺負她!我水燻墨的女人,只有我可以欺負,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若是敢動她一根寒毛,便是與我水燻墨,與整個鳳翎堡為敵,听清楚了嗎?」
「呃?」
蘇流瞳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這家伙剛才那一番話是在維護她嗎?
怎麼听著就那麼別扭呢?
還有,她什麼時候成他的女人了?
這根本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好不好!
況且,他不是不願意娶她嗎?
「墨你?」
同樣吃驚的人還有落紅衣,明明不久前他才跟自己說,這門親事是家里人安排的,自己討厭她討厭的緊,根本就不喜歡她,甚至于連見她都不願意,現在卻又這般維護她,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一件事情!
跟著跺了跺腳,指向蘇流瞳身後的鏡如歌道︰「這個賤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根本就沒有把你這個未婚夫,把鳳翎堡的聲譽放在眼里,你竟然還這般護著她?像她這樣的女人,就應該給她一巴掌,然後拉她去浸豬籠才是!」
蘇流瞳聞言,眼神微眯,眸子閃過一絲寒芒!
這個女人,越說越過分了!
居然敢罵她是賤女人,還說要拉她去浸豬籠,真當她蘇流瞳是吃素的,好欺負不成?
下一秒,眼中寒芒斂盡,唇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抹笑意,而且異常燦爛道︰「姑娘這話說的未免有點過分了吧?我不過是請一個朋友回家里坐坐,就叫做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那姑娘你,公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勾引我的未婚夫,跟他出雙入對,卿卿我我,這又叫做什麼?」
「還是說,因為你是府尹大人的女人,所以就可以不顧禮儀廉恥,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倒要想要問問你,如果我這樣就要浸豬籠,那姑娘你是不是更應該臉上刻字,滿大街的拉出去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