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看來,泡湯了!
前後皆已無退路,看來老爸這一次是動真格的了!與其狼狽地被打暈了扛著回去,還不如乖乖地跟他們走,好歹也維持一點點小小的面子。
她跺了跺腳,悻悻然地瞪著他們說︰「那走吧!」
「小姐請!」阿朗手微微一伸,一左一右地將她挾在中間往外走去。
一出去,就看見屋外早已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有人一見他們出來了,就急忙打開了車門。
她煩惱地瞪了瞪他們,彎腰鑽了進去,很不爽。
這感覺就像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除了等死,完全沒有抗議的資格。
被押著上了飛機,她皺著眉頭看看坐在自己前後的門神,不耐煩地站了下來,往休息室走去。
阿朗和阿標急忙緊隨其後,她不禁氣惱地回轉身說︰「這都上飛機了,拜托你們別像個跟屁蟲一樣地跟著我了!這讓人感覺很不爽耶!難道我會不要命,跳機逃跑?」
阿朗無奈地笑笑︰「小姐,那您自己小心點!」
「我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小心什麼?有誰會比你們更危險?」她冷冷地瞟了一眼他,甩頭就往休息室走去。
酒可以讓煩悶的心舒暢些,暫時可以讓她忽視一下目前的窘境。
多年的獨居,天生的酒鬼,讓她天天都要飲上一點酒。
她自稱千杯不醉,在大學和男生斗酒,每次先趴下的都是那群男生,而她還跌跌撞撞地可以開車將他們一個個地送回去。
因為這一點,他們覺得很糗,就算對她心里有另類想法的,也很理智地將那小小的火苗給熄滅了。
她樂得輕松自在,覺得和他們稱兄道地的,很舒服。
更何況,也沒踫上哪個男孩讓她會有心動的感覺。
今天很熊,像個囚犯一樣被押上飛機,心情極不好,當然想喝點小酒輕松一下。
走到吧台,她隨意在一高凳椅上坐了,要了一杯紅酒慢慢地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