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頭,
卻確實看到自己的高高地挺起。
模了模,
竟然還像有生命一般不安地跳動了幾下!
這個死女人!
這次說對了!
他真的**勃發了!
「怎麼辦?涼拌!」
她吼了回去,「自己解決!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的麼?用得著我教麼?」
「好!你說的啊!」
他故意大聲地申吟起來,
可是耳朵卻貼在門口靜靜地听著她的動靜。
只听她不耐煩地嘟囔著,「真的是個種馬!洗個冷水澡不就完了!竟然真的**!還叫得那麼大聲!欠揍!」
他笑了,
叫得更爽更大聲。
好一會,
他才假裝疲累地說︰「我泄了!也累了!你行行好,讓我出去吧!」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了嗎?確定腦子里不會有想跟我有什麼的壞念頭嗎?」
她不肯輕易開門。
「唉!女人!你真是!其實你為什麼那麼抗拒**呢?那是一種至高的享受,你嘗嘗就知道了!」
他嘆氣,
卻不忘記誘惑她。
「別說那麼多!給我個準信!」
她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她又不是黃毛丫頭,
當然知道**其實挺美的!
她跟那鴨頭已經做過了,
深深地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樂。
不過,說真的,
為什麼她和那鴨頭就做起來那麼自然,
那麼水到渠成呢?
如果說第一次是她主動上門找鴨破處,
那麼昨天晚上呢?
他們之間只不過是四片嘴唇不小心踫到了,
就如天雷勾地火般,
自然地就做了那種事!
還酣暢淋灕,
還爽得不行!
天啊!
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她是外貌協會的膚淺女孩的話,那為什麼對于同樣相貌出眾的他們,她竟然有著如此大的差別對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