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近乎窒息的感覺讓我恐慌,雙手攥住他的雙手,
不讓這力道來得更為猛烈,
一分鐘不到,我眼前的一切扭曲,變形,
景象,在模糊與清晰中交替。
「是哪里的、規定,連、實話、也不能、說了麼?」
我越發呼吸困難,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
就快要窒息而死時,他猝然松開了手。
「你倒是牙尖嘴利!」
他眯著眼楮打量我,挑起我的下巴,指月復撫了撫微腫的唇瓣,
許是想起,剛才的吻,有了一絲綺念。
「殿下,打算怎麼處置我?」
「等我嘗了你的味道,再說!」
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折射出透明的光澤,
也許,是月色的清冷,讓他眼中原本深藏的邪佞與殘酷彰顯無疑。
「如果,我不願意,會怎樣?」
我惶惶揣測,料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他冷眉一挑,笑容邪惡,
「不願伺候我?那你是,更願意去禁軍府,讓上百上千個男人好好招呼!」
「不要!」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背後立刻竄起一股惡寒,
事態的嚴重,並不是我隨便糊弄,就能解決。
我不知道,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面對這個時空的霸權者,
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從他手中得以逃月兌升天。
也許,最後的結果,就是成為這個男人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