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來氣。
景軒那個臭小子,他居然說我‘最毒婦人心’,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琳希氣得無處發泄,只好來回踱步。
「到底怎麼回事?景軒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這麼說你?不怕被揍得滿地找牙啊?」
清歡驚訝地問。
她不認為在一般的情況下,景軒會有那個膽子這麼說琳希。
于是,琳希氣悶地把事情的緣由一字不落地說給清歡听。
「你活該啊,居然還把我給扯進來,想死啊你?」
本以為會得到清歡溫柔的安慰聲的,
不料,清歡听後,一副還嫌不夠的模樣,狠聲道。
「哎呀,清歡,你別這麼計較了嘛,你幫我想想怎麼對付他嘛,
反正他還欠我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整整他,好不好?」
琳希倒不介意清歡的怨恨,眨巴著水眸,撒嬌地說道,
惹得從沒見過琳希這副模樣的清歡一陣惡寒。
「灌辣椒水吧,最好七竅都灌,把他辣得哭爹喊娘。」
好不容易平復下就要狂嘔的沖動,清歡閑閑地說道。
她並不認為琳希會答應,提出來,只是想試探她一下罷了,
以前的琳希是不會為了一個男人的話氣成這樣的,
雖然以前清歡也曾開過琳希和景軒的玩笑,
但也不過是玩笑罷了,並未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似乎,要再不幫他們倆開開竅,
那可真會剪不斷,理還亂的。
「天哪,清歡,這會不會太狠了啊?重想一個。」
琳希一臉哀怨的地凝視著清歡,斬釘截鐵地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