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恨他都嫌多余。
「你走吧。」
突然,他像一只戰敗的公雞,頹喪地離開這個錯亂的空間。
「真的嗎?」
墨罌淡漠的回應著,自從那晚的事發生後,
她開始不那麼熱衷于離開日本,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
她開始不確定,是否就這樣離開,
就這樣瀟灑地將六年前的自己,遺落在繁華的東京。
「堀北家已經將尾款交付清了,堀北里奈也撤消了保護請求,
快回來吧,老爹放你們大假。」
電話那頭男人愉悅而悠哉。
「老爹我,我打算呆在日本一段時間。」
往日愛笑的聲音變了,冷淡而清冽,電話那頭的男人,微微一愣,
「墨罌,日本對于你來說,不是個好地方,
你」
「六年前的事請你完完全全的告訴我。」
這樣嚴肅認真的墨罌,讓人喘不過氣,
她,已經很久沒笑了,連裝做沒事都嫌多余
男子皺眉,將手機握的更緊了些,在長久的沉默後,
他咧開一抹釋然的笑,
「我馬上飛到日本,到時,我會將我所知道的告訴你。」
「好,我等你。」
放下電話,那雙幽深的黑眸,再一次浮上眼前,
「藤原拓野,你是誰
我又是誰?」
她淺淺的囈語,心,真的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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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東辰千景?」
酒吧里,墨罌皺眉,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