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的伙伴卡爾和江川逸。
「你沒離開日本?」
這里是東京頂級的酒吧,以嚴格的會員制著稱,
能在這里看見她,東辰千景感到吃驚,
但是,心中的開心,
卻被他壓抑的很好。
「嗯,我先走了。」
對于東辰千景,墨罌說不上真的討厭,
但是,看見他身後,
那兩個男人毫不掩飾地不屑和敵意時,
她就知道自己該走了。
「等等,作為殺手的你,不是應該像只過街老鼠般東躲西藏嗎?
怎麼,難道你還有另一個身份?或者,
你其實是某個富家小姐,要不然,
你憑什麼身份出現在這里?」
江川逸堵住墨罌的去路,兩手閑閑地抱胸嗤笑道。
墨罌抬眼望向男人好看的墨綠色雙澄,笑得很是歡快,
「你的命很硬,因為,沒人花錢雇我取你的命。」
「江川逸,閉嘴。」
東辰千景沉聲阻止江川逸的蓄意挑釁。
江川逸瞪了墨罌一眼,他便和卡爾自行離開。
東辰千景尷尬地聳聳肩,好看的唇露出帥氣的笑,
像極了邁阿密盛夏時節的陽光。
「你的朋友不喜歡我,你最好,也離我遠一點。」
她不喜歡男人過于燦爛的笑,
就像江川逸說的,
她是習慣了陰暗的老鼠,見不得刺眼的艷陽。
無視于墨罌不冷不熱的話語,
他盯著女子的眼,
她的笑,誘人而動情,
可是,她的眼,冰冷而淡漠,
「那天開車的其實是你,對吧!」
「是,又怎樣?大不了跟你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