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踱著優雅的步調邁向墨罌,
「Andrew,你怎麼惹到我的寶貝了,
看樣子,我的寶貝,確實想拔了你的皮吶。」
「老爹?」
墨罌呆了數秒。
「勞斯,好久不見。
只是你的寶貝,好像不太舍得離開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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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的包廂內,精致的菜肴擺滿了整張長桌。
墨罌盤腿而坐,冷眼旁觀著老爹同Andrew的熱絡,
這頓飯,吃了快將近一個小時,
男人們似乎沒有結束的意思。
耐心快要耗盡,
一直冷漠的臉上,浮現出今晚第一抹笑,
甜美的酒窩,像是要滴出蜜來。
對上墨罌笑意盈盈的美眸,坐在對面的勞斯夾菜的手,
突然懸定在半空,
「阿阿罌,你怎麼不動筷呢?嘿嘿。」
勞斯干笑兩聲,
他知道,墨罌要被惹毛了。
「你和他很熟?」
墨罌挑眉,
她拿起一直沒用過的筷子,夾起一塊魚子醬壽司,
到勞斯盛菜的盤子中,猶如鄰家女孩為慈愛的父親添菜般自然。
只有勞斯知道,
那是一種溫柔的威脅和警告。
「額,這個,怎麼說呢?」
勞斯突然端正坐姿,努力裝出深沉的模樣,對上墨罌冷涼的眼。
「該怎麼說,
就怎麼說,難道,還要我教你麼?」
墨罌溫柔的回應,這樣的互動,看傻了其他幾個男人。
「我和Andrew的父親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
墨罌眯眼玩味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