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盡快將它打掉,我會聯系醫生,
之後給我把嘴巴閉緊點,要是被真依知道了,你是知道下場的。」
男人決然離去的背影,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
「啊」
墨罌是被夢中的那種絕望驚醒的,
她的全身留著冷汗,臉上有一種病態的蒼白。
「墨罌,你沒事吧?」
女子擔憂地為墨罌輕拭額頭上的汗水。
「維雅,墨罌怎麼會這樣。」
勞斯見墨罌依舊喘著粗氣,心快提到嗓子眼。
「先生,在催眠的過程中,
墨罌的自主判斷、自主意願行動減弱或喪失,感覺、知覺發生歪曲,
這樣就會使她無法抑制夢境中的恐懼、悲傷或其他能夠引起慌亂的情緒。」
維雅尊敬有禮地回答領袖的疑問。
她是黑閻最好的醫生,負責大家的醫療、藥物研究以及毒藥的配制等等。
「那她這樣的情況,還能接受催眠嗎?」
勞斯嚴肅地問。
「那要看墨罌個人的意願了,如果,
她覺得自己,能夠承受得了經催眠所誘發出的回憶,
那麼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聞言,墨罌看向維雅,稍嫌艱澀地開口︰
「我,能承受。現在可以繼續嗎?」
維雅溫柔一笑,
「恐怕不行,墨罌,今天已經到你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否則,你也不會自動驚醒。
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吧。」
說完,維雅便收拾好東西向勞斯告退,
房間里,頓時清寂得只剩呼吸聲。
「老爹,六年前,我為什麼會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