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鼻頭有點酸,自懂事開始,
她就一直暗暗地渴望著過生日,像正常人那樣,
但是,在狩獵,這樣的心願,簡直是個低智商的笑話
後來,當她雙手沾滿血腥之後,
她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于是她不在向往,
那年她十一歲。
只還是一個孩子的她,親手毀掉了自己最後一點童真。
「沒有為什麼,就是想寵愛你。」
他知道,這個女人被亂感動了一把,
他在心里歡呼,
原來,寵愛這個女人,
竟可以得到那麼大的滿足感。
只是這樣的歡愉,並沒有堅持多久
墨澄努力告訴自己,這只是他一貫的作逸,
他對女人,
從來就不會吝嗇,
就像Kevin那時告訴自己的一樣。
「還是,你對所有的女人,都那麼好?」
冷漠的神情,成了她武裝自己的面具,這是習慣亦是本能,
但在冷謙禹的眼里,
卻十分刺眼。
「你什麼意思?」
眯眼,他眸光一凜,
突然暴烈地將她帶到胸前。
「你明明不愛我,我們明明不是情人,
你為什麼能寵愛一個女人,寵愛得那麼自如?」
她無法抑制地提高音量,問出一直擱在心頭的疑問。
「哼。」
像是听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般,冷謙禹悶笑出生,
「對,你不是我愛的女人,
你只是擁有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罷了,這就是我寵愛你的原因。
因為,我對她的愛,多到無法隨著她的消失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