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才是自己幻覺。
「那你為什麼要傷害拓野少爺?」
渡想起了那兩道精準的刺傷,
那其中流瀉的恨意,是不容否認的。
「因為,清悠是死了,但她的恨沒死,哼,這只是開始」
狠絕染上明媚的臉,猙獰了一雙俏眸。
「是嗎?」
是滿腔的憤恨,混繞她靈敏的感官,背後有好幾個人走近,
她竟然都不知道,冷冽的眼神,掠過一抹幽光。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回視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他冷冽的低笑聲,刺痛了她的耳膜,
他黑眸中的冷漠和嘲弄,灼傷了她的眼。
她看著他,神色間只有一瞬的復雜,之後是幽涼的淡漠,冷寂無光叫人無法看透。
「墨罌?」
千景將她那抹復雜的凝望看在眼里,
但是,
他依舊開心能再見到她,
他找了她好久,
但都以無果告終。
看向千景,微微點頭,算是她最有禮的回應了,
她不打算再理會他們,和墨澄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準備離開。
「總之,謝謝你當年救了我。」
這句話是對渡說的,是他將服了假死藥的自己,偷偷送到郊外,
讓她逃過一劫。
當然,也要感謝藤原拓野的夠無情,知道她死後,沒再過問一句,
否則她還是必死無疑。
渡斂下眼,當時的她才十九歲,
卻死在了產房里,
他終是不忍吶!
「嘖,我還以為,她是要來補上一刀的,就這樣走了。」
江川逸悻悻然地聳肩。
他們都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