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殺熟練地給槍上膛,她要賭這一把。
「你要干什麼?」
冷去眼中的笑意,甜美的嗓音中,有著不可辯駁的顫抖。
「哼,正如你所說——
對于獵人而言,獵犬的命,怎比得上獵物的命有吸引力?」
媚殺美眸中的盛怒,終于有了可以發泄的出口。
弟弟的痛,她會用墨罌的在乎,
一點一點地補償回來。
「你、在、玩、火。」
墨罌沉眸,
她字字清晰,字字透著寒意。
游走于男人圖騰上的匕首,止于他堅韌的月復肌處,
但再精煉的肌肉,在剛強的鋒利下,都顯得軟弱,
白刃開始以毫厘為單位緩緩下陷,血花,在銀光淹沒處綻放
「砰!」
不是自己開的槍,心中的想法,讓她不可控制的凝滯。
死了?他真的死了?
他不能死
因為,因為,清悠的仇還沒報,他怎麼能死掉
「少爺!」
「拓野!」
墨罌是被周圍的吵雜呼喚聲叫醒的,
強迫自己望向那個男人,血從他的左肩出涌出
舊傷未愈新傷又起的痛感,幾乎將他麻痹,意識漸漸模糊,
周遭的一切,開始變得恍惚,
只是,當他不期然地遭遇那沒了笑意的眼時。
一切又開始變得格外清晰,
那雙眼中盛滿的是什麼,會是不舍和悲傷嗎?
「別過來!你們叫她放了我弟弟,
否則,我馬上殺了他。」
媚殺滿意于墨罌的反應,
看來這一局,她會贏得相當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