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野獸般的凶殘,幾乎讓女子喘不上氣,
她甚至覺得,這個撒旦一樣的男人,
在下一個瞬間,就會撲上來將自己撕裂。
「我布了那麼久的局,花了那麼多的心思,
到頭來,竟生生地將她推送近別人的懷抱,
你說,你說,到底誰該死。」
狠厲決絕的話語出自男人渾厚低沉的聲線,
他啟步逼近女子,所有的恨意混著潮濕的氣流撲向絕美的面龐
「你說得對沒錯,我不應該找路易斯開刀,
我應該直接去日本,她是我的,我的」
剛才的狂怒淹沒在自言自語的呢喃中
女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的失態。
他,是被愛逼到進死角了吧
怎麼可能?
墨澄看著手中的驗孕試紙,那條紅線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自覺地將手移至扁平的小月復,
她的心跳,狂亂得讓她想大聲尖叫。
惟恐自己真的叫出聲,她趕快掩住微張的嘴
這怎麼可能?
除非是藥的問題。
利落地沖走驗孕試紙,她奔至床頭
揪著死結的眉心,讓她看上去迷茫無措。
「怎麼了?」
從身後抱住這具嬌柔的身子,瞥見那排藥,
她竟粗心地將那種藥,展露在自己面前。
「這是什麼?」
故作好奇地探問,冷謙禹出奇地在意她是否坦誠。
回視他,望進那雙勾人的琥珀眸,
「你不知道?」
沉著臉,她現在連演戲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