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部分出于病態的報復,報復墨澄的欺騙,
但是,也僅此而已。
疲憊讓她沒听清男人間的對話,腦袋發昏的她,
只能從善如流地倚在這堵堅硬結實的胸膛里,這樣的依賴,
卻帶給男人異樣的滿足感。
這場婚禮,並不如外界所風傳的那樣豪華而夢幻。
這甚至稱不上是一場婚禮,沒有牧師,
沒有結婚戒指,沒有親人的祝福
有的只是一個交易和墨澄穿上婚紗的樣子,代替雪薇假裝幸福的樣子。
墨罌最後還是來了,帶著另一個男人——
滿臉陰郁的勞斯。
他雙眼通紅,不滿陰霾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因為歐亦樊,
他們都知道,勞斯是黑閻的魁主,
所以勞斯的臉上的不善,讓眾人為之繃緊了神經。
「墨罌說你有他的孩子了?」
勞斯低聲談道,像極了一個上門問罪的父親。
墨澄對于老爹的冷臉不以為意,
「是。」
淡漠的單音節,簡單明了。
面對這樣一觸即發的緊致,
墨罌依舊笑得動人,雙手環胸,
她打定主意看著一老一少的對峙。
「罌,帶他走。很礙眼。」
說完,便牽著攀附在自己腰上的大掌離開。
墨澄的放肆讓人吃驚,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
那個目前最恐怖的暗殺組織的魁首,
卻被墨澄厭惡地冷言相向。
「墨澄,
你不該那麼傻,有些事情,不是你認定的那樣,
你又何必卷入這場紛爭呢?」
誠摯的勸慰,惹來墨罌墨澄的同時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