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罌突然粉頰發熱,心跳紊亂,
強迫繃緊的肌肉松弛下來,嗓音仍維持著一貫的平靜︰
「我的傷?」
她的聲音嘶啞低沉,像沙漠中絕了水的旅人。
「兩寸多深的傷口,足以讓你躺好幾天了。」
略繃的男性嗓音,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語氣里,包含的揶揄十分明顯,
除此之外,還有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不舍。
多麼嬌柔的身子,卻烙下這樣的傷痕。
墨罌微怔,她眨眸笑了,淡淡說︰
「沒死成,很失望吧?」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麼般,腮畔仿佛被燙著,暈紅兩片,
「藤原拓野,拿開你該死的手。」
怎麼會這樣,他的撫觸,于自己來說,
竟是這樣的自然,惱怒的墨罌狠狠地瞪著男人。
男人深邃的面容略繃,雙目微眯,注視著那張鵝蛋臉的黑澄,
迅雷不及掩耳地刷過什麼,快得無法分辨,咧開笑,
「墨澄還沒找到,你那個叫維雅的伙伴,
也要趕回黑閻,勞斯在意大利。」
他握著她那片柔軟的手,輕輕加大力道,
似乎根本沒將墨罌咬牙切齒的警告,放在眼里。
「你想說、什、麼?」
墨罌不耐煩的揚眉,眼中的不羈和挑釁,
終于讓她蒼白的臉色,有了稍許生氣。
「你必須在這里養傷,直到你好了為止。」
終于,他不在與她作對,收回手之前,
他用被單將她捂得嚴實。
「放屁!」
乖張地直視,墨罌激動得剛想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