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罌慵懶的語調,透露著危險的氣息,嘴邊的笑痕加深。
「好了啦,在我房間的保險箱了,
那瓶紅色的小藥丸,
但是,墨罌,你千萬別下多藥很傷身的。」
說著說著,
原來嚴肅的語氣,不自覺地轉為曖昧,維雅假咳幾聲拉回思緒,
「當然密碼我就不告訴你了,開鎖對你來說是小兒科嘛。」
啪,快速地放下電話。
笑話,都被墨罌這小兔崽子騎到頭上了,
難道還要軟弱到底,連密碼都要乖乖奉上?
收線,看看顯示屏上的日期顯示,
墨罌自言自語地低喃,
「快了,藤原拓野,這個禮物,你會喜歡的。」
藤原拓野冷著臉,端坐在大廳,日式傳統的歌姬,演繹著優雅的曲藝。
老人眉笑顏開地觀賞著,完全不把孫子的臭臉放在心上,倒是蒼老的手,
一直握住堀北里奈冰冷的小手,
他笑著安撫堀北不安的情緒。
突然,他轉過臉對藤原拓野開腔,
「那個女人的事,解決得怎麼樣了?」
此話一出,
他便感覺到藤原拓野微滯的神情和里奈的僵硬。
「她離開別館了。」
藤原拓野低頭,修長的手,隨意撥弄質地不凡的和服,
他不喜歡穿和服厭惡地皺眉,
卻被里奈和老人捕獲眼底。
默契地對視一眼,老人又說,
「那她所追究的事?」
「她留了張紙條,說暫不追究了。」
對于這樣的結尾,藤原拓野迷惑,
而不得門法,曾經那滿眼的恨意,
不可能,在一把火之後,就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