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潔白美好的身軀,端坐在自己的床上?
撇開一抹自嘲,
一定是著該死的燥熱,讓自己沖昏了頭,月兌掉衣物,
他不在看那扇讓自己產生幻覺的窗
直到全身上下,僅留一天子彈內褲,
他邁開長腿,準備到房間內設的浴室,沖走一身詭異的悶熱,
只是在經過榻榻米的那一瞬,他凝滯不動。
掀開密睫,凝定不動,直勾勾鎖住榻榻米上,
讓人噴血的小女人,暗瞳深處流金如渠。
「這一定是幻覺,媽的!」
藤原拓野甩甩頭,
已近無法控制自己下月復出勃發的昂揚,和沖擊腦海的熱流。
收緊雙拳,
他一個跨步踏上潔白的榻榻米,這凶猛的勢氣像是出匣的虎狼,
「墨罌,是你?」
真實的觸感,如泉水般奇跡地降低了全身的燥熱。
他渴望她,他亦因她的存在而狂喜,
怎麼會是她
天哪,
他快要瘋了,為自己體內,找不到宣泄口的激情,
更為這個莫名其妙,存在于自己空間內的女人。
「墨罌,真的是你,真的」
男人黑發黑眸、俊美陽剛的外貌、高大健挺的身軀,
彷佛擁有撼山動地的力量,
一雙剛硬的鐵臂,將身無寸縷的女人,狠狠地所入懷中,
他埋頭饑渴地吞噬啃咬著這甜美的軀體。
只是,在藤原拓野沒看到的陰暗處,
墨罌笑的詭譎而歡愉,
只是有一抹痛不期然地閃過,連她自己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