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澄中的謔光閃亮得想星芒,
「難受吧?可惜哦,人家不能幫你嘍,哈哈!」
笑得傷口有些痛,
但是,她打包票,Andrew比自己跟難受。
原來,
她是用媚殺教的一些小技巧,引發了某人深藏的**,
某人僵著一張臉,努力地動了動喉結,
「你不要再動了,墨罌!」
「呵呵,Andrew。」
笑得花枝亂顫,
她抬起臉,對上男人無奈的微笑,
這才發覺,兩人似乎靠得太近。
他喜歡這樣的墨罌,開朗明媚。
墨罌亦收斂起來,露出習慣性的淺笑。
最多三寸,是他們之間的距離,
歐亦樊的藍澄中,映著墨罌越發溫柔的笑。
突然,
她蜻蜓點水似地啄了下他的唇,
然後,窩進他懷里,明顯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很是僵硬。
「墨罌?」
他神情難測,靜瞅著她的發心。
「我不會再愛人了,但是,」
她的話,瞬間將他沸騰的心冰凍,
眉目微側,薄唇噙著古怪的弧度,
「我知道,我知道,
我不強求你,這樣就很好了」
有些低柔地開口,阿樊強壓著胸腔中的艱澀。
此刻,耳旁只有螺旋漿狂烈的噪聲,
以及微小的幸福感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