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扎人的胡渣,抵在自己的眉間,
而自己的胸,緊貼著他的
微微挪動一體,柔軟的小月復,
突然感到屬于男性剛強的蘇醒。
不敢再亂動,小心地吐納氣息,
她小聲的開口,微弱得像貓咪的叫喚,
「阿樊阿樊,」
見他沒有反應,搭在男人腰間的小手,突然用力一捏。
「痛、痛墨罌!」
他嚴厲地低吼著,
卻溫柔也霸道的翻身,將嬌小的身軀,禁錮在自己和大床之間。
低頭輕啄墨罌的眉、眼、雙唇
最後,在她的雪肩處,艱難地停下來,
因為墨罌,至始至終沒有啃聲,
也因為她明顯的僵硬。
喘著粗氣,
他有些挫敗地翻回平躺的姿勢,
他們之間的距離,被男人拉得有些遠,但也安全,
「為什麼不拒絕?你知道,要是我不停下來那麼後果會是什麼。」
「因為,我知道,你會停下來。」
剛才由男人引發的悸動,還嚴重干擾者自己的心緒,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和慌亂。
「為什麼?你憑什麼認為,
我可以控制得了自己?」
對自己打定注意,要當君子的蠢念頭,歐亦樊開始有些無力。
「我很少相信人,但是,我就是相信你。」
輕柔的語調像是嘆息,
墨罌扯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笑意,
很可惜,歐亦樊沒能看到,
這個笑,就這麼掩埋在黑夜中。
剛剛平復的情緒,再次狂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