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不會恨你,如果
我連你也恨的話,我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輕輕的嘲諷,撞擊著冷謙禹的心,
這一刻,
他真的確定,自己愛上了這個女孩。
她總是這樣,明明很受傷,明明很痛很痛,
但是,
她總是冷淡的故作堅強,
而他就是這樣沉淪了,沉淪在她防衛她的偽裝之下
心很冷,
但是,習慣了就會麻痹,麻痹了就不會痛。
那股溫暖是什麼?
從背後傳來的溫暖熟悉,
卻又有點陌生,
他的氣味,陽剛且好聞,
他的聲音,低沉沙嘎,
那是哽咽的語調,
「墨澄,不要走好不好,
我不想再放開你了,我」
墨澄被他用力地從背後擁在懷里,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
淚水就這麼浸濕了她黑色的衣裙。
覆上攀在自己腰月復上的手背,
她淡淡地扯唇,十分小聲,是只有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你哭了嗎?我都沒哭呢,
冷謙禹,不要可憐我,我不可憐的!」
「傻瓜!墨澄,你是我見過最大的傻瓜!」
西西里的秋天,
其實很溫暖,很濕潤。
她討厭這個男人,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淚,
卻被他一句話惹了出來,
她討厭死了這個男人了!
扳不開男人緊鎖的手,
墨澄不再掙扎。
她的發香,跟著濃郁的秋逸,縈繞鼻尖,
正當他覺得自己,似乎可以融化她用冰築起的心牆時,
卻听到墨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