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歡愉地看著他們呆愣的模樣。
「誒喲,我說少爺,
你可不可以輕一點吶,人家就算是賤命一條的殺手,
但好歹,也是個女人,憐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被男人帶到房間,
然後,被狠狠地砸進柔軟的大床,頭暈暈的,
但墨罌依舊咬牙,故作輕松地爬起來,咯咯地笑著,露出煙視媚行的嬌態。
「怎麼?不是有事要和我談?
干嘛帶我來房間,還把人家扔在大床上?
想和我在床上邊做邊談嗎?
可以啊,墨罌隨時奉陪」
她的聲音,扯得又媚又長,像一只野貓般以妖嬈的身姿,
爬向依舊站在床沿邊,神色陰郁的男人,
小手不老實地把玩著他襯衫紐扣,
卻突然嗤笑起來,
「還是我會錯意了,難道樊爺不想?哦
也對,再怎麼樣,Carroll家的接班人要女人暖床,
也得挑選干淨點的,
墨罌知道自己髒,不僅一身的血腥,而且,」
挑釁地看進他逐漸發寒的眸,
她似乎更加歡暢了,
「而且,墨罌還是被樊爺的兄弟玩過的女人呵呵呵」
黯下眼,歐亦樊頑劣地咧開嘴,
他臉上螫傷人的笑痕燦爛依舊,伸出手,
他將故意靠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一把鎖死在懷里,
「十二歲,是嗎?」
沒料到男人會有這樣的舉動,
墨罌詫異得僵了身子,
「什麼?」
「那年,你們被關在籠子里是十二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