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她紅著眼,撇過頭不看自己,
瞬間,他有種被電到的感覺——
他知道她是不哭的,她說過,如果不能哭
那就笑,
但是,此時的墨罌,用力地咬著唇,不讓自己流出眼淚,
那種惹人心痛的倔強,
就這麼撕裂著他。
「去他媽的,算你狠。」
懊惱地詛咒,
他嘶啞的語氣,多了一份無奈的柔情,緩緩移動雙手,
歐亦樊捧著她的臉蛋,不許她別開眼,
「我知道,你擔心墨澄,
可是,她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呵呵她知道嗎?她自己知道個屁!」
她就這麼乖張地看著阿樊,嘴角是漂亮的笑花,
而臉頰上,
卻是晶瑩的眼淚,嘲弄地看著阿樊,
她幽幽地吐出一個對于阿樊來說十分陌生的東方詞匯,
「喜脈。」
「什麼?」
歐亦樊挑眉,搞不清墨罌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哈哈哈歷史重演嘍,
Andrew,你說算我狠
呵呵,我才要說算你們狠!」
說完墨罌用力地拍開男人的手,頭也不回地走掉。
歐亦樊怔怔地看著那抹黑魅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普通人獻出四百CC的血液就會頭暈目眩,
所以,當墨澄被抽出將近五百CC的血液時,喬治堅決反對她繼續下去。
從善如流地拔掉針頭,
墨澄有些恍惚地起身。
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