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瞪著那扇門
沒有了偽裝的墨罌,
其實有著和墨澄同樣的清冷和淡漠。
皺著眉,
她收回搭在墨澄手腕上的指,
再次確定這是個喜脈。
之前,在拉著墨澄離開安雪薇尋死的房間時,
她就無意間探到墨澄的脈象有異,
本想找個機會,好好確定過一遍再告訴墨澄,
但是,這個傻瓜,
竟然又一次輕率地傷害自己
懷孕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時期,
就算墨澄沒事胎兒也能保住,
但她今天的付出,會讓她之後的孕育階段倍加辛苦。
「你這個傻瓜。你真的那麼愛冷謙禹嗎?可是,
他總會惹你傷心吶,
墨澄,我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能相守一份幸福呢?
墨澄」
她就這麼輕撫著墨澄睡夢中的淨顏,
柔柔的嘆息,像是為著墨澄,
或許又是為著自己
徘徊在墨罌的房門口,
男人有些頹喪又有些氣惱,看向歐亦樊。
冷謙禹惡狠狠地等他一眼,
「墨罌不是你老婆嗎?你怎麼能放縱她,把你趕到客房睡覺,這種惡行?」
歐亦樊愣住,下一秒,
他暴躁的俊臉咧開魔性的詭笑──
「墨澄又不是你老婆,你管她在哪里過夜。
再說,我就是樂意成全我老婆的朋友愛,干你屁事?
別說墨罌讓我睡客房,她就是讓我睡下人放,我都願意。」
「妻奴。」
冷謙禹喃喃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