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沒看見墨澄眼中的冷寂和落寞。
秋天的清晨微涼,窗外有霧,迷迷蒙蒙
「墨澄?你怎麼了?墨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冷謙禹低頭,看著懷里顫顫發抖的女孩,
她的臉和唇,都白得發紫,死咬著唇瓣,
她像是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如果不是仔細看,
她發際的薄汗,會被忽略在這昏暗的光線下
「好痛,叫墨罌去找墨罌來。」
細細低吶,在冷謙禹看不見的薄被下,
墨澄拼命地按壓住自己小月復,這種絞痛感和腿間屬于血腥的溫熱,
讓她知道,自己預料中的事發生了。
冷謙禹的擔憂化成眉間緊密的川紋,
「好,墨澄,你忍忍,我就去。」
眼角熱熱的,眼中,
他離開的背影越發的模糊
「最初的十二周內,
你們不能行房,否則,就算是維雅也保不住。」
「如果要打掉,現在是最好的時期,
再加上,你的胎氣不太穩定,
稍稍激烈一點的行為,都會引發小產」
「冷謙禹,你瘋了嗎?」
墨罌惱怒地瞪快要將這扇門敲爛了的男人,
從他眼中的急躁和狂亂中,
墨罌漫起很不好的預感。
「快墨澄不舒服,你快和我去看看」
冷謙禹焦急地拉著墨罌就往外走。
「墨澄怎麼了,還怎麼早,你和墨澄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