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罌緊跟著男人凌亂的步伐,疑惑地打量著衣冠不整的冷謙禹。
無意間瞟見他頸項上曖昧的紅痕,
墨罌微微愣住後不贊同地開口,
「你昨晚和墨澄同房?」
「喂,你管太多了吧。」
冷謙禹別過頭給她一記的頗具警告意味的眼神。
「管太多?你真是夠自私的,
那麼控制不住自己,干嘛不去找你的安雪薇啊,找別的女人,
也好啊難怪,
墨澄根本不想留下你的種」
墨罌忽然像只發潑的貓,說著讓冷謙禹的臉色,
越發僵硬難看的斥責,直到最後冷謙禹踉蹌一步沉聲低吼,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把話說清楚!」
「你還要我說得多難听多清楚?!」
墨罌毫不畏懼地逼向冷謙禹僵直的身軀,
「我說你自私,為了發泄自己的**,
根本不顧墨澄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死活,
哼,你根本不配做個父親干嘛想打架嗎?」
墨罌突然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眼里駭人的陰沉和寒意。
「你說孩子?」
崩裂的青筋,瞬間布滿冷謙禹的額和他死握成拳的手背,
滿腔的疑惑和被人誤解的憤怒,讓他血氣上涌。
「你不知道?墨澄」
忽然墨罌的心沉了沉,
原本飽含責難的聲音漸漸減弱到細微無聲,探究著男人眼中的陰霾,
她有些遲疑,
原來沒有告訴冷謙禹這件事,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