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要嗎?脈象很弱,
或許是小產,
但是,我不敢確定,據我判斷絕大部分可能是先兆流產,
也就是說如果你改變主意,還可以嘗試保胎墨澄」
墨罌擔憂地看向墨澄,這樣放縱她一再地傷害自己的身體,
她實在不忍心。
「呵呵我不要他的孩子
我不我不要!」
墨澄閉眼緊皺著眉,
一邊承擔著腰月復的酸痛,
一邊不耐煩地嘶啞出聲。
「這麼恨他?那你干嘛又要和他上床?
而且,我明明告訴過你,十二周內不能行房,
不能有激烈的運動」
墨罌氣急敗壞地吼出聲,
卻在下一刻艱難地收聲,驚愕地盯著墨澄,
墨罌腦袋有點懵,
「你你是利用他幫你墮掉這個孩子?」
轟——!
站在房門外的男人,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心窩,
以心髒為源頭的痛覺,瞬間延至四肢百骸
「你是利用他幫你墮掉這個孩子?」
「你是利用他幫你墮掉這個孩子?」
原來她的溫柔,
她的熱情,她的主動,
都是為了讓自己做出怎麼殘忍的事——
殺了自己的孩子!
「好,你不想要,
那就用中藥流掉,這樣不那麼傷身。
只是有些藥,還需要置辦」
無奈地開口,
就算十分的不忍同,
就算她也不喜歡這個孩子的父親,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