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愛吃甜食的女孩,只要每一次經過冰激凌車時告訴自己,
「我不喜歡,我不喜歡」
那麼最後,當你養成了某種習慣,
它就會被你完全排拒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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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是他可以忍耐的極限。
目送著給墨澄做安胎療養的醫生離開,
男人近似于咆哮的怒吼,
終于劃破一屋子的沉寂,
「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肯開口和我說話,才肯正眼看我一眼?」
閉著的眼稍稍睜開,閃了閃長睫,
卻又完全淡漠地避開冷謙禹沉不住氣的眸,縱使一眼,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出于極怒的狀態。
如同陷入沉思般,
墨澄垂頭盯著自己的手看了許久,平緩的開口,
「冷謙禹,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你老實的回答我好嗎?」
她話中有著莫名的笑意,過于平淡的語氣,讓冷謙禹沒來由的的心慌。
也不等冷謙禹的應允,
墨澄還是再次放縱了自己的天真,
「如果,那天你知道,
我已經有了孩子,你還會不會讓我救安雪薇?」
終于,她抬起頭,
對上冷謙禹那雙閃著異芒的眸子,不出意料,
她在那里面看到了掙扎。
這次,她真的完全笑開,恬淡得猶如雛菊般美好。
怔了怔,隔著從床到壁爐的距離,
「墨澄,這不是一道選擇題,你要知道」
男人的語氣有些急,
「你要知道雪薇那個時候快要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