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天太暗,看不清。
這時候應該沉穩冷靜才可以,
只是對方的目標到底是誰?
「等等,這道菜是什麼?」
走到餐桌前,
墨罌突然掀開離阿樊最近的餐盤,淡聲叫住準備離開的侍者。
「回夫人,這是杏仁頓女乃。」
侍者恭敬地回復著,低垂著頭並不看笑意盈盈的墨罌。
「頓女乃?杏仁?」
墨罌雙手環胸,暗自模向黑衣里的槍。
「是的夫人。」
「這是地中海菜肴嗎?」
向身後的男人眨眨眼,
一臉天真的不解。
「沒錯,這的確是阿樊喜歡的菜,嘖嘖嘖,
女人,連我都知道,你怎麼當人家老婆的啊?」
江川逸調笑著,
卻見阿攀怪異地紅了紅臉。
「墨罌,別理他。」
歐亦樊瞪了瞪江川逸輕狂的笑臉,
天知道,這是墨罌自那天後,第一次和自己說話,
他才不要被江川逸給破壞了。
「呵呵,是嗎?連我都不知道的,
你卻知道?」
這話卻是對象侍者說的,
突然她利落地朝著男人的雙膝開槍,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疼得倒底。
「說,你的伙伴在哪里?」
墨罌不理會阿樊他們的疑惑,狠狠地發問。
「呵呵,我不會說的,你到底是誰?」
男人鋒利惡狠的眼神像是要將笑得悠哉的女子凌遲。
「嘴硬?哼,
那你的命也不用留了!」
冷哼一聲,
她拿起那碗乳白色的杏仁頓女乃,
一把揪起侍者的頭發,揚起他的臉將頓女乃灌給他。
「你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