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我要回房。」
從法語到意大利語的轉換間,
她的神態,同樣疏離清淡。
「是。」
同情地看一眼冷謙禹少爺,凱瑟琳只好無奈地聳聳肩。
這些天來,
墨澄小姐就當少爺如空氣般,任憑少爺溫柔、誘哄、發氣,
最後他都沒得到她的正眼相待。
有時候她還真為墨澄小姐擔憂,
畢竟少爺是個男人,老拿熱臉去貼冷,久了誰也吃不消。
「等等!」
听到母親的嬌叱,冷謙禹一個頭忽然變兩個大,
「我要你馬上給我的客人道歉,
你憑什麼要我的客人滾?要滾的也只會是你!」
誰說她端莊優雅來著了,
原形畢露的凶悍樣讓一旁的老友傻了眼。
抬頭,
墨澄覷著眼盯周晏芸惡狠狠的表情許久,
最後卻是笑開,
「我倒是很想滾,
只是這里的主人不答應。」
「誰不答應?我就是這里的主人,
我要你走你就得走!」
「是嗎?那謝謝你了。」
說完,
她有些顫抖地撐著輪椅的扶手起身,
只是還沒完全站直,
就被冷謙禹一個跨步上前,扶住她的雙肩,小心翼翼地憋著氣,
也小心翼翼地將她慢慢按壓回輪椅中去,
對于女人頑固的抵抗毫不退讓。
「你給我坐下,你是我老婆,
我孩子的媽,你想去哪里?」
冷謙禹的白牙咯咯作響,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這個不受教的女人。
「拿開你的手。」
「什麼?孩子的媽?」
一時間,
一冷一熱的兩個女聲同時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