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周晏芸突然濕了雙眼,
墨澄一愣,卻嗤笑開來,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啦?
那你最好在我離開之前不要惹我,否則」
睨她一眼,
「否則你會連哭都沒有機會。」
「什麼?」
周晏芸忽然戲劇性地收住淚,眯著眼,
「你敢走?
我告訴你,你這個難搞的臭小孩,
你要是想走,除非你踏著我的尸體離開。」
惡狠狠的發話,盡顯潑辣的本色。
「什麼?」
墨澄再次更不上她的邏輯,
「你你不是要我
你果真是冷謙禹的母親,都有病!」
「總之,
你不準走,
你就是我的媳婦,
就是我孫子的媽咪
嘿嘿,而我嘛
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媽咪,才不管你有多討厭這個詞,
我兒子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臭丫頭听到沒?」
對于這樣囂張跋扈的霸道宣言,
墨澄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微張的小嘴合了合,
卻吐不出一個音節。
「呵呵,沒話說了是不是?
總之,墨澄,
你留下來當我的寶貝好不好,媽咪其實不討厭你
媽咪很想當你的媽咪,
我都知道了,那個臭小子都告訴我了」
見墨澄呆愣著,
她柔柔地笑開,剛剛的大小聲也化為柔軟的低語,
透著濃濃的疼惜,走進兩步拉短兩人的距離,
一把將失了神的女孩擁進自己的懷里,以一個母親的溫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