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垂著眸,短短的一句話,
腦海中,已經過濾掉十幾種逃生方法。
「我只負責捕獵,獵物能賣多少錢,
就不是我能管的了,不過」
墨罌撇撇嘴,
「能花得起錢出動迷夜,
你惹到的人,來頭一定不小。」
「呵呵,所以,
你是在暗示我,這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咯。」
慧黠的眸眨了眨,輕啄一口咖啡,放下馬克杯,
她氣定神閑地站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可是我不願意呢,獵人。」
突然模向右耳上的花朵綴飾,直至將被扯下的花朵,
扔向墨罌那張波瀾不驚的俏臉。
黑眸中散出嗜血的卷狂,
墨罌揚起輕蔑的笑,依舊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卻以一支椅腿,
為支點轉了三百六十度,輕松地躲過那沒實為毒針的飾品,
椅子轉回原來的位置。
墨罌輕輕躍起,直直地站在前面。
兩人的距離只有短短幾寸,堇色明顯地感受到,
墨罌平穩的氣息,獵人的眼中只有笑意,狐狸甚至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突然,自己柔軟的腰肢被槍桿頂住,冷汗開始無法抑制地滲出。
「放心,會很快的,
就算痛苦,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不過」
墨罌酥甜的嗓音,像是催命的符,
「不過,我不會在這里動手,人太多,
雖然,你對易容很有一套,
但我猜你肯定生得很美,
所以,就當日行一善,不讓你死時的丑相,展露在那麼多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