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出手中的高腳杯,
「這是我剛才要的紅酒,一直想送給你,
但是,見你都不踫那些酒所以就沒敢輕易打擾你。」
很紳士地將酒杯那在空中,
見女子一直不伸手接,正當他尷尬地想收回手,
卻被她一把拿過杯子。
墨澄懶得廢話,一口喝盡杯中的酒。
她確實需要麻痹一下自己,
因為,還沒開始和他上床,她就有預感自己不會開心,
但是,無所謂了
等等,敏銳的感官,
讓她無法忽視舌尖怪異的酥麻感。
男人強壓下心頭的得意,仍舊耐心地等待女人出預料中的反應。
只是,
他忽然感到全身一冷,
原來是那雙幽涼刺骨的眸狠狠地盯著自己。
第一次,
他會因為一個女人的眼神而顫栗發抖
這酒一定有問題,
墨澄惱怒地狠瞪男人一眼,轉身就疾步小跑著離開。
她要盡快把酒扣吐出來——
維雅說過,往往一沾唇舌就能有反應的藥劑,
它被腸胃吸收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該死的男人,到底給她下的是什麼藥,
才走幾步路,心跳竟快得像是擂鼓
逐漸,一股**辣的激流,
從腳底沖向腦門
「麻煩,廁所在哪里?
我不太看得清,你能指給我看嗎?」
好渴,喉嚨嘶啞低迷,
她的視線模糊到只看得清物體的大概輪廓,
隨便揪住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她焦急地問道,根本不復往日的冷靜。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