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女人哭得那麼傷心,
是因為某個叫威威的東西或是
人,男人?
這個猜想讓他的呼吸很不穩定,露出殘冷譏諷的笑,
「原來,你哭成一副小可憐樣,是為了那個叫威威的,
沒想到,冷情冷血的墨澄,也會有在意的東西?」
恨意漫上心頭,
他鉗住墨澄下顎的手,
再次收緊了力道。
他該恨她的不是嗎?
這個女人能夠為那個見鬼的威威流淚,
卻狠心地打掉他們的孩子!
難道,她就沒有在乎過那個孩子,沒有在乎過他嗎?
勾起嘲弄的笑,
他再次語調悠哉地說著邪佞的話,
「那你求我啊,我就是不放你走,
怎麼,你也會有因為失去某樣東西,
而心痛到流淚的時候嗎?
嘖嘖嘖,墨澄,你還真讓我大開眼見了。」
聞言,
墨澄狠狠地瞅著他晦暗的眸,
她咬牙切齒地道,
「你在不放開,我就不客氣了
你在干什麼?拿開你的手。」
他好笑地松開她的下顎,
卻肆意地游走在她只穿了一件緋薄連衣裙的嬌軀上,
毛躁的大手,竟然狂妄地探進她的裙底探索起來,
「你沒帶槍,所以就不要嚇我,也不要說些沒用的威脅。」
冷謙禹淡淡地低語,同樣是隔著親昵的距離,
但是,言辭間的冷意,輕慢悠哉地刺痛了墨澄的耳。
「你憑什麼這樣,你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我的威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