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听話?
因為,
一只管狀硬物,
突然抵住她的腰部。
很明顯,
她失誤了。
那把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男人的手里。
順從地走出去,
她又看到了那幾個‘人牆’保鏢。
「少爺,這是?」
一個男人詫異地瞪著墨罌。
「別問那麼多,里面有兩個死人,
你們收拾收拾,辦得干淨點。」
歐亦樊稍稍示意,將槍桿又往女人腰肢下陷了半寸。
「那、那這個女人?」
還是有人不甘心,疑惑地掃了一眼少主手中的槍。
「哼。」
不多做解釋,歐亦樊蠻橫地帶著女人離開。
「不問我帶你去哪里嗎?」
一路,
她太過安靜,像只乖貓依附在他懷里,柔軟的身子快要貼上他的心。
「呵呵,
呵呵。」
俏皮的笑,透著孩安般天真的詭異。歐亦樊看不到她的表情,
卻感到莫名的寒意。
「要帶我去哪里,不都一樣?」
墨罌懶懶地靠在他的胸懷里,無所謂地漫笑,困倦一陣陣向她侵襲。
歐亦樊慢慢眯起眼,盯著她的發頂,
「哼,別耍花樣,
否則,難過的只會是你。」
皮笑肉不笑地威脅。
「呵呵。」
笑著邁出最後一步,
她停住,自由的手同時探向他握槍的手腕和他的喉結,
雙手同時施出巧力。
狠厲的身手讓歐亦樊除了錯愕還是錯愕。
好在,二十幾年的武術底子,
讓他躲過了女人最致命的襲擊,
***
小小今天很不舒服,
天氣熱,小小直犯惡心,上吐下瀉的,很難過,
只更這麼多了,明天如果身體好點會補回來的,希望親們諒解哦!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