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敢肯定,
憑著她必殺的心,自己會被她掐斷動脈。
「啪。」
槍落地,
他探身要搶,
卻被她靈巧地一勾,
再次回到她的手上。
「少爺!」
「婊子,他媽的放下槍!」
嚴厲的恐嚇從不遠處傳來。
不痛不癢地勾起嘴角,
墨罌有氣無力地嘲笑著,
「算你命大,你該慶幸,
我沒帶夠巧克力,
否則,你們都得死。」
抬起渙散惺忪的眼,天快亮了,她要睡了。
「少爺?」
手下們追上來,見她要走,都一副誓不罷休的虎狼模樣。
「別追了。」
盯著那抹黑色的背影,
歐亦樊慵懶地倚著郁白色的粉牆,兩臂閑閑地抱胸,無聲地咧開嘴笑。
今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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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哭?你為什麼要哭?你不要再哭了!
抹掉眼淚,我不準你哭」
墨罌用力地握緊雙拳,
她對著那個蜷在牆角的模糊身影,歇斯底里。
沒錯,現在的她,
正用盡力氣,對著那個女孩子,失控地咆哮——
她討厭那樣的懦弱和傷心。
因為,
那個女孩的每顆淚滴,都狠狠地,灼痛了她的心。
「嗚嗚」
牆角的女孩,將本就嬌小的身子,縮成一顆球,
就像母體里的胎兒。
其實,女孩已經很努力了
她緊咬著唇瓣,很用力、很用力地,將哭聲咽下去。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