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亦樊將視線調回車輛內,垂下眼,英俊的臉孔含著一絲促狹味,
「沒什麼,好像路通了,杰爾,開車吧。」
「是,少爺。」
藤原拓野眯起狹長的黑眸,朝阿樊那邊車窗看去,
卻,什麼也沒看見。
「阿樊,听說,
你被俄國佬陰了?」
混血男子低啞的聲線,隱約透著淡薄的笑意,
深沉許久的琥珀眸也終于閃出戲謔星芒。
「嗤,是啊是啊,
他們威脅我,要我一個星期之內做出交代。」
棕發藍眸的男人意態優閑地蹺著二腿,慵懶地回道。
薄唇勾出一撇性感的淡笑,
也不知是自嘲,
還是放蕩不羈的驕傲。
听見這樣的論調,懶靠在吧台的東方男人咧開笑嘴。
但,他冷峻的臉孔,並沒有因為笑容而柔和,
反而多了一抹邪惡的冷酷。
微挑劍眉,
他那雙幽井似的黑瞳跟著泛出揶揄,
「我說阿樊,
你大哥才和那顆西西里珍珠訂婚,俄國佬就‘釣’你出來搞暗殺。
不過我還真好奇,
那個殺手怎麼會輕易放你走?不滅口,真是怪了。」
東方男人頗為遺憾地撇撇嘴。
「切,怪你個鬼,
你都還沒死,上帝哪敢收我。」
藍眸閃過一絲詭異的色彩,
他沒有告訴兄弟們那個殺手是個女人,
不對,應該說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女孩,
「總之,這回俄國佬是擺明了立場。
(君子堂)